那女人笑道:“一萬兩?誰會信呢?你還是先把這二百兩結了吧!”
“二百兩?這整個金臨城都是我西域的。我堂堂西域的駙馬,笑笑派的大當家。區區二百兩我會拿不出嗎?”
女子一聽,眼珠兒一轉,問道:“你是西域的駙馬?”
李笑笑自豪的說道:“怎么?不相信嗎?”
女子思索片刻說道:“你讓我幫你做什么?”
李笑笑見她上道,便直言道:“我想讓你幫我偷一個人!”
“偷人?我可是賣藝不賣身!”
“哎呀!誰說讓你偷男人啦!我是想讓你幫我去偷個孩子,一個不到四歲的小女孩兒!”
女子心想,偷個孩子總比殺人越貨要容易得多。如果他真的是西域駙馬,那不妨跟他開個條件:“好!——不過我還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
“我要西域的一樣東西!只怕連你這個駙馬也給不了。”
李笑笑感到好奇,笑了笑問道:“哦?你說說,西域的什么是我這個駙馬要不到的?”
女子一字一句的說道:“西域的:祖、母、血、珀、石!”
李笑笑心想:她還真是獅子大開口。血珀石是在我娘子手中,可是那可是無價之寶,她還真是貪心:“血珀石我是能拿到,可那是西域的稀有之物,你先問問自己:你的命值幾個錢?敢貪圖西域的無價之寶?”
“不干就算了!我就知道說了你也給不了!”那女子有些失望的言道。
達木提在床上一直聽著兩人的談話,猜到了李笑笑讓她偷的小女孩兒便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女兒——木寶兒。選這個女子的原因是因為她身在大漠,對于中原人而言,完全是個陌生的面孔。況且身手還不錯,對付全然不會武功的冷凝香是綽綽有余的。
當初,夫妻二人答應過冷凝香,在木寶兒長大成人之前是不可以見孩子的。否則木寶兒必定會有生命危險。所以一直強忍著思念,不敢冒然去見。也曾想過將木寶兒偷出來,但是尊武門的人對李笑笑太熟悉。兩人只要一出現,木寶兒就會有被禁閉的風險。倘若這個女人真的能把女兒偷出來,那尊武門就再也沒有威脅自己的籌碼。就算失敗,也不算背棄承諾。可以將責任全部推到這個女人身上。
于是達木提用微弱的聲音說道:“祖母血珀石在我手里,只要你能幫我們偷出那孩子,我答應將它送給你!”
……
金臨城外四十里的農家,武霜兒的傷已經恢復了一些。武喆摸了摸她的額頭,慶幸燒已經退了。看到武霜兒緩緩睜開眼睛,關切的問道:“霜兒?你感覺怎么樣?”
霜兒看到武喆,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恨。一直以來她都知道武喆是自己的親哥哥,可沒想到他卻下手這么狠,一刀差點要了自己的命。于是扭過頭去,留下了一行傷心的淚……
“霜兒?到底是怎么回事?武哥誤傷了你,你恨我我能理解。但是我真的沒認出你是霜兒,這么多年沒見,我一直以為你死了。”
武霜兒言道:“我離開冷府才幾年?你竟然認不出我?”
武喆突然想到了當初冷府曾經關著一個叫李雙雙的小女孩兒!雖然沒有見過幾次面,可是當時也覺得似曾相識。
于是驚訝的問道:“你是李雙雙?左承志帶到冷府的李雙雙?”
武霜兒流著淚不做回答……
武喆見她默認了,心里真恨自己當時為什么沒有留心此事。如果他知道李雙雙就是武霜兒,他是如何也不會對她不聞不問的。都怪當時自己大意,聽信左承志的話,只當她是個毫不相干的丫頭。沒想到那幾年武霜兒一直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齊
“霜兒?當時武哥忙,你為什么不主動認我呢?”武喆對武霜兒的做法也是十分不解,甚至有些埋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