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喆指著旁邊的大漢,和醉月的掌柜理論道:“這桌椅和酒具是這頭豬打碎的,與我有何關系?再說我在你的酒樓挨了打,你不找他說理,反倒不給我酒喝是何道理?”
旁邊的大漢見這小子把帳算在自己頭上,還罵自己是豬,登時勃然大怒:你小子居然罵我,看來我還是打你打得輕!于是又是一拳,朝武喆打了過來。
武喆言道:“我又沒指名道姓?你若是再動手,就是自己承認自己是豬!”
那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個沙包一樣的拳頭砸到了武喆的臉上。武喆這次又沒有理睬,活生生的挨了一拳,嘴角流出了一絲血。他用手擦了擦嘴角,看了看手上的鮮紅,對掌柜的樂道:“呵呵,你看到沒有?在你的酒樓挨了揍,你不出來管管,還不給我酒喝,我看你這酒樓是不想開了!”
掌柜的說道:“你是客,人家也是客!你們打架是你們之間的事,與我酒樓無關。你有本事大可以打回去。可是桌子是你用的,酒具也是你用的,你用的東西我不找你要錢,我找別人,別人能給嗎?”
武喆聽了這話,心里的不公頓時讓他火氣橫生。哪有這樣的道理,看來我不砸了你的酒樓,你是不會服軟的!你越是這樣不講理,我就越要讓你服氣!偏偏不信那邪。言罷,猛的一掌,將那個八尺大漢打出了幾十丈……
那大漢撞飛出去的剎那,將醉月樓的南墻撞了個人大的窟窿,飛出街頭猝死在地。武喆見狀,忙扭過頭:“嘖嘖嘖嘖!我沒有使出力道,他已經一命嗚呼了,真是不過癮!早知道他這么不抗折騰,我何必出手呢?”
掌柜的一看出了人命,立即慌張的指責道:“你你你你,你打死人了!我要報官,我要報官!”他剛要轉身去吩咐店小二,武喆一把將他扯了回來。
“掌柜?你報不報官我不管!但是你想活命就把酒給我拿來!”
掌柜的一聽,他這是擺明了在威脅自己。好漢不吃眼前虧,萬一真被他打死了,莫說酒錢要不到,可能以后都無法再見太陽了。于是忙敦促小二:“快去,快去,把店里的好酒都拿來給這位爺!”
小二虎頭虎腦的點了點頭,轉身進了酒窖。
武喆言道:“掌柜?我的桌子……”
掌柜的連忙點頭哈腰:“哦哦哦!我知道,我這就吩咐小二給爺換一張。”
“還有我的酒錢……”
“免費!免費!”掌柜的學乖了,連聲搶答道。
武喆點點頭,朝他拜了拜手,讓他按他說的去做。反觀那位琵琶女,已經被武喆的舉動嚇呆了,傻傻的抱著琵琶發抖。武喆瞧她那模樣總會情不自禁的想起冷凝香。于是對她言道:“你收了錢,就趕快走吧!以后不要再彈琵琶了!”
那女子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么這么痛恨琵琶,也不理解他為何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但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倒是當務之急。于是蹲身道謝后,快步離開了醉月樓。
‘啪啪啪!——’忽然武喆身后傳來了一陣掌聲……
一個女人在角落里拍著巴掌對武喆贊道:“尊武門的掌門果然深藏不露。挨了揍還能忍讓這么久,你是我看到的最有度量的男人。”
武喆納悶的朝身后瞥了一眼,原來是個陌生的塞外女子。他理都沒理,等掌柜的抬來了桌子,他再次坐到桌前。
掌柜的還端來了幾盤上等的下酒菜:“爺?這是醉月樓的招牌菜,是我們孝敬您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請饒恕我們的有眼無珠。”說完就扯著小二退到一邊。
武喆再次斟滿酒,剛要舉杯。身后那女子忽然過來坐到了武喆對面:“呵呵!自己喝有什么意思?你要是想醉,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武喆好奇的放下酒杯:“哦?你有什么辦法?”
那女子伸出玉手,用小指甲在武喆的杯中一彈。一種無形無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