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喆得知霜兒的下落,緊忙松開唐璜,急匆匆的退出唐璜的住所。他來到崴子城的酒樓,跟掌柜的打聽到魔娜所住的房間。
兩人見了面,武喆將消息告知魔娜。二人連夜趕赴鳩鴇山……
云雀宮對武喆來說,已經(jīng)不陌生。他領(lǐng)著魔娜飛檐走壁,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了左承明的住處。
那左承明一看是武喆駕到,并沒有過多懷疑。多半是以為冷凝香讓他來提人的,為了在尊武門的掌門面前好好表現(xiàn),披了個褂子就屁顛兒的領(lǐng)著文、武二人來到了云雀宮的地下監(jiān)牢。
武喆一路在左承明的引領(lǐng)下,四處觀望。沒想到這里關(guān)著的人魚龍混雜,牛驥同皁。丑的俊的,高的矮的,像獸非獸,似人非人的一窩一窩的被囚禁在兩側(cè)的牢間之內(nèi)。可他們沒有時間去關(guān)系這些到底是什么人,只是一味的急于見到武霜兒。
終于,在牢獄的盡頭,看到了一個大鐵門。左承明連說帶笑的拿出手里的鑰匙將那鐵門打開。呲啦一聲刺耳,鐵門搓著地被重力推開。憑這難聽的磨地之聲,他們能大體判斷這鐵門何等厚重。看來冷凝香為了保密,還費了不少心思。
貼面的里面是一個銅鼎模樣的高臺,高臺上用鐵板四面包圍,僅僅留出出一上一下,兩個手掌大小的窗門。上面的小門可能是獄卒觀察犯人用的,下面的小門不猜也知道是給犯人送飯用的。
為什么冷凝香要用這么特殊的方式關(guān)押武霜兒?這問題瞬間占據(jù)了文、武二人的心頭,經(jīng)過一陣快速的分析,原來這都是因為武霜兒有遁地的本領(lǐng)。若不用密不透風(fēng)的鐵盒子將她打包在里面,她就會像刺猬一樣,毫不留痕的脫離這里。
武喆迫不及待的上前去,拉開了上面的小窗子,抻著脖子往里一看,武霜兒被倒掉在里面的秤鉤上,他剛要詢問武霜兒的情況。卻被魔娜一把推開……
“霜兒?你怎么樣了?我是你姐納蘭飄雪呀!”魔娜擠走了武喆,用兩個閃著微量的眸子看著武霜兒問道。
“姐?你怎么找到這里的?我還好,就是那婆娘怕我逃跑,把我雙腳倒掉起來。我現(xiàn)在渾身無力……”
武喆急忙勒令左承明:“打開!快打開!”
左承明這才察覺有些不對勁兒,因為方才魔娜說自己是這女犯人的姐姐。兩人既然是這種關(guān)系,那這事情倒有些可疑,于是開始猶豫……
“快打開!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武喆一刻也不想讓武霜兒在里面多受罪,因此口氣大了一些,嚇得左承明一哆嗦,用異樣的眼神看了看武喆……
武喆見他這般不配合,一怒之下又伸出自己那強有力的虎口,捏住左承明威脅道:“你開不開?”
左承明是個見風(fēng)使舵,欺軟怕硬的人,焉能不屈服與武喆的淫威之下?
“開開開,掌門您先放開我,我這就開!”
武喆一松手,左承明就拍了拍魔娜。魔娜閃到一側(cè),監(jiān)督著左承明的舉動。見他從懷中又掏出一把鑰匙,將鐵盒子上的鎖打開,武喆一掌把他推到一邊,‘咣啷’一聲,親自將門拉開。
“霜兒?”魔娜沖進(jìn)去蹲身視察著武霜兒的健全,兩人的臉一正一反的面對面,霜兒見到了自己的姐姐,委屈的淚水朝額頭的方向留了出來。
該死的地球為什么會又地心引力?讓霜兒此刻連哭都得用上眼皮兜著淚水,稍一不慎那淚珠就從哪里冒出來,又回到哪里去!
魔娜見她并沒有多大的傷,站起身揮舞霜釘,一聲脆響,斷了頭上的秤鉤……
武霜兒‘哎呦’一聲大頭朝下落了地,痛得她淚水橫飛,捂著頭頂翻身在地上‘嘶哈’起來。不過獲救的喜悅,還是讓她破涕為笑,否極泰來。
這是,只聽‘咣’一聲,鐵牢的門被左承明關(guān)上,他用嫻熟的手法,快速將鎖頭掛在了鐵門之上,活將兄妹三人困在了鋼禁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