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喆不想讓魔娜傷害自己的女人,但也絕不能讓冷凝香殺害文曉。這其中的道理,各位看官自然知曉。
可是,這一舉動傷的是冷凝香的體膚,同時也極大的傷了她的心。她沒想到自己為了武郎可以豁出性命。但不論自己怎么做,武郎還是對文曉有著不舍之情。她從地上爬起來,失望的轉身望向武喆:“武郎?你是我的夫君,竟然對我下手?……”
武喆有氣無力的解釋道:“凝香?我不想你一錯再錯!文妹是無辜的,我們欠她的太多了!”
魔娜看著這兩個害過自己的人,如今在自己面前突發善心,禁不住汗毛根根站立,雞皮掉了一地。她也渾身無力,但還是忍不住發笑:“哈哈哈哈!一對兒癡男怨女竟然還在這里假惺惺逢場作戲!既然知道欠我的,為什么還要在小蒼山舉行封神大會?封神大會的目的不就是要我的性命嗎?”
冷暖香此刻根本沒有心情去聆聽魔娜的考問,她失魂落魄的面對武喆問道:“武喆?我和你夫妻十年,今天,我是該問一句:你到底愛沒愛過我?”
武喆身為一個冷酷男兒,這種情況下如何會有心情去回答‘愛與不愛’這個問題?當下是要化去干戈,不讓任何一方死!兩個都是自己心中極具分量的女人。一個是曾經陪伴自己長大的青梅竹馬,另一個是和自己共枕同眠的結發之妻。兩個女人各自陪伴了自己十年,讓他如何取舍?
冷凝香一看武喆閉口不答,傷心使然,再度潸然淚下:“我懂了!”她無力的松開了手,鋼刀像她的心一樣墜落,‘咣啷’一聲掉到了地上,為冷凝香這段愛情敲響了警鐘。
冷凝香已經放棄了殺害魔娜的念頭。這一切的恩怨源于她對這個男人的愛,可是,結果已經很明顯,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是文曉的對手。雖然她不是這場愛情的輸家,可是沒有了愛,還哪來的愛情對手。殺了魔娜又能怎樣?依然無法抹去她在武喆心中的位置。
她的背影盡是彷徨,一個人消失在小蒼山黑暗的小路上。
武喆重傷在地,魔娜渾身無力。被扒了房頂的關帝廟此刻變得異常寧靜。兩人這樣獨處都覺得尷尬無比。武喆關切的問道:“文妹?你怎么樣?”
他這一生關切的話語,讓魔娜閃回到童年的記憶里,兩人在碧水潭中卷入古墓,蘇醒后,武喆似乎也問過這樣一句話。她尷尬的回了句:“沒,沒事!”
“飄雪?”突然,身后出現了賀凌云的聲音。他高興的跑過來,對魔娜說道:“飄雪?原來你真的在這里,我找你找的好苦……”
魔娜不想再見賀凌云,用軟面的雙腿支撐起身體,轉身背離……
賀凌云發覺魔娜的行動有些不對,于是追上去扶起她問道:“飄雪?你怎么了?受傷了?”
魔娜推開他:“你走開,我不想見你!”
賀凌云用力扭過魔娜,傷心的說道:“你不要這樣,我什么都知道,你不用刻意躲著我!一切對錯我心中自有定論!我娘也不過是一時沖動,我有信心說服她。可我不能失去你!”
魔娜依然用盡力氣,試圖掙脫賀凌云:“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愛你!更配不上你!”
賀凌云見她固執,激動的言道:“我不管!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同意,我還是要娶你。你既然收了我賀家的祖傳信物,你就是我賀凌云的媳婦!”
這話倒是提醒了魔娜,她忽然想起自己手腕上還有個療傷至寶——荷下藏尾鐲!為了躲避賀凌云,也為了自己能快速恢復體力,她立即將雙拳一對,‘炯’一下原地消失,進到了鐲子里。
武喆見賀凌云信誓旦旦的拉著魔娜秀愛,不屑的扭過頭:切!簡直自討沒趣!
賀凌云見魔娜原地消失,知道自己沒法找到她。心里正郁悶,忽聽武喆小聲取笑自己。惱火之下,走過來薅起武喆的領子,將他從地上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