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香一介弱質女流,怎能跑得過那些壯漢。一個大棍從后面回來之際,一個蒙面男子飛身落下,一柄長劍橫掃,斬斷了村民的棍子,為冷凝香解了圍。
冷凝香見有人仗義出手,轉過身,帶著憤恨撕咬著手中的滿頭,望著那些村民心語道:“我不過是搶了一個饅頭,你們卻要我的命!比起我的所作所為,你們才是罪大惡極!”
那蒙面男子巍然屹立在冷凝香身前,對那些村民說道:“你們再往前一步,別怪我對你們無情!”
一個村民將棍子杵在地上,指著冷凝香義正言辭:“這個婆娘搶了我兒子的饅頭,理當受到懲戒,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
蒙面男子懶得與他們多說,揮起長劍,劃出一道劍氣,將那人腳下的黃土激起,濺了那漢子一臉塵土:“刀尖無言,別說我沒警告過你們!”
村民畢竟是村民,知道了此人并不好惹,心里難免有些怯懦。可是嘴里依然強硬的對冷凝香警告道:“今天算你走運,別讓我在曹家店碰到,下次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走!”
村民們見這個當爹的都慫了,自己還有什么理由為了別人家的孩子打抱不平?各自都在心里慶幸,沒有惹出人命。于是都跟著孩子的爹返回了曹家店。
冷凝香噎了兩個饅頭,剛剛的頭暈目眩,緩解了不少。見村民們都已經離開,對那位白衣蒙面男子謝道:“多謝少俠相助……”
那男子驟然轉身,將長劍指在了冷凝香的胸前,單手卸下了自己的面巾……
冷凝香沒想到剛剛救了自己的人,此刻卻又用劍指著自己。看到他解下了面巾,才知道他的身份。驚訝之語脫口而出:“玄,……玄珂?原來是你?”
玄珂言道:“冷凝香?又見面了!”
“你為什么要幫我?”冷凝香知道自己和玄珂之間有過節,今日落到他的手里,一定不會有什么好的結果。
玄珂皺了皺眉頭,回道:“我本無心救你,只是有人想見你!”
冷凝香自知逃不過玄珂之手,既然他說有人想見自己,當下也不必多問。只好隨玄珂而去……
玄珂帶著冷凝香來到了牧羊坡的一個所豪宅,進門之前冷凝香特意看了看這府上的匾額。檀木匾額上刻著‘辛帥雅居’這四個字。辛字想必是這家的姓,帥字姑且不妄自猜測,而稱得上是雅居的,想必里面的主人一定有著不俗的品味。若非喜文弄墨之人,便是才藝卓絕之輩。
冷凝香尾隨玄珂進了正堂,正堂上已經擺上了一桌上等的佳肴,還備有兩壺美酒。她看到這些吃的,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已經多日沒有吃過像樣的東西,剛剛的饅頭雖然能暫時充饑,但是和這些美酒佳肴相比,實在乏味得狠。
可是眼睛忍不住盯著桌子上的膳食,心里卻在合計到底是什么人要見我?究竟是故人,還是神交?見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冷凝香正在猜測,忽然從里面走出來一個貌美女子,出來便對冷凝香抱拳笑道:“冷軍師?別來無恙啊?”
冷凝香打量了她一番,見她眉目清秀,眼窩很深,鼻梁高挺,秀口丹唇。看膚質不過風信,年齡與自己相仿。模樣并非中原人模樣,與自己又有異曲同工之韻。
“你是?……”冷凝香不敢冒人眼前這個素未謀面的女人。
那女子笑了笑,伸出右手,事宜她到桌前就坐。冷凝香看她擺出邀請的手勢,客隨主便坐了上去。那女子提起酒壺為冷凝香斟滿一杯香醇美酒,對她說道:“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們確實是老相識。”
那女子話音一出,冷凝香驚訝的瞪著她:“你,你你是……”
那女子微笑著點點頭:“沒錯!我就是梅三娘!”
冷暖香驚訝的說不出話,她不知為何梅三娘突然變了個模樣,而且變得這么年輕貌美。難道是吃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