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據當時就已經查驗完了,有多少心里也有數,分門別類按照時間整理好。
數出兩百元,再找出本月過期的票據,一起帶出空間。
晚間,在顧雪梅又收獲了一次雞蛋和牧草后,顧二弟踏著夜色回來了。
一見到人,他就像小狗似的湊了過來,笑道:“姐,糖水檢測結果出來了,確認里面含有大量迷藥成分后,直接拿著結果審了劉氏。
本來她還抵死不認的,不過,孫隊長連審帶嚇的,她說漏了嘴后,沒多久就全招了。”
“這么快就出檢測結果了?”顧雪梅有些迷糊,這年代技術這么發達的?她怎么記得,現在技術不發達來著。
顧二弟一副大開眼界的模樣:“嗐,不就是要確定里面的成分么,警局里正好抓了只老鼠,就有人想了個招,讓老鼠吃了看有什么反應來著。
老鼠吃完沒多久就暈了,過了兩小時又醒過來了,那不就確定里面確實含迷藥成分了么!”
人才啊,真是什么山頭唱什么樣的歌,看來每個年代,都有自己獨特的辦案手法呀。
“對了,這些細節你從哪打聽到的,按理不是不能外傳的么?”顧雪梅問道,可不能瞎打聽犯了錯誤。
“孫隊長他們人好,看我在那邊蹲了一天,案子查明白了就跟我說了個大概,想來劉氏他們的處罰結果,也快出來了?!?
顧二弟摸了摸下巴,想到回來時孫隊長他們,急色匆匆的樣子,又道:“不過也說不定,萬一有了新案子,一時半會也顧及不到。”
聽到這話,顧雪梅猜測孫隊長應該已經發現字條了,自己所謀之事穩了。
“我倒是希望暫時顧不上才好,就該讓他們在審訊室里著急。”
什么時候覺得時間過得慢,那自然是等待的時候了,尤其是事關自己命運的時刻。
“那顧多財和顧老頭啥情況?”
“別這么叫,被人聽到了又是一頓小話。”顧二弟手虛虛搭在心臟處,這話說得挺虧心的,其實他也想這么叫來著。
不過想到爹娘,不顧親姐的白眼,繼續道:“雖然你可能不放在心上,但咱也不能讓別人指著娘,罵她不會教孩子不是。”
“真是一群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顧雪梅撅了撅嘴:“算了,繼續說,他們兩個的事怎么說?”
顧二弟皺了皺眉:“沒有找到兩人參與其中的證據,他們兩個在里面也一直說不知情,孫隊長說,頂多關幾天批評教育后,就得放回去了?!?
“那要是以侵占家產為由告他們呢,要知道咱家可是分家了的?!?
顧二弟搖了搖頭:“畢竟夾著爺在,這算家事,估計難。”
也是,現在不比后世,私產就是個人的,再是親爸媽也不能沒經過本人同意,就私自處置的。
現在這時代,私產跟公中可不好理清,不過:“再怎么說,咱們也早就分家了,要不試試?我不想用爹賺來的錢,養活劉氏的孩子,尤其爹還是被她害死的。”
“那就試試,起碼得讓人將這幾年的錢吐出來。”顧二弟拍板,不說不覺得,說穿了總覺得自家是冤大頭。
說完這些不高興的,也該說些開心的了:“說到錢,你看這是什么?”
顧雪梅眉眼帶笑的將錢票從口袋里拿出來,在顧二弟眼下抖了抖。
顧二弟本能的接過,等看清楚了便如同炸了毛的貓,左右張望后,這才緊張兮兮的道:“姐,這是哪來的?你不會干什么壞事了吧?”
顧雪梅瞪眼:“臭小子說啥呢,你姐能做什么壞事?我這是做好事得來的。”
“少騙我了,這么多錢和票,得做多大的好事,才夠得上這規格?!鳖櫠懿恍?,做好事多是得到幾句言語上的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