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國強好奇:“小許啊,你這是碰上什么好事啦?”
小許公安將事情經過一說,孫強國也忍不住哈哈大笑:“這個小顧同志,說話做事總是出人意料。行了,趕緊做事去吧,這鄭家大案眼見到了關鍵期,放松之余也別松懈了?!?
“是,孫隊,葉營長,那我先去了?!?
“去吧,這事辦完給你們放假。”孫強國大方開出空頭支票,至于放假,嗐,到時沒事再說唄。
可憐小許同志,聽到這話跟打了雞血似的,三步并做兩步走,一會就沒了身影。
“多好,年輕人就是有朝氣、有活力?!睂O強國見狀,贊道。
“還是沒受過教訓啊!”葉懷安為他掬了把同情淚。
“喲,你這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也會說玩笑話了?!睂O強國這次是真驚訝了,這小子這段時間是能不說話,就絕不開口,今天這出還真是難得一見啊。
“不過是想通了一些事情。”自昨日談話過后,葉懷安心中就一陣輕松。
有些人天生就沒有父子緣分,這世間也不止他一人有此遭遇,沒有就沒有,大不了斷親就是,何必強求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想通了就好。”孫強國也不問是怎么想通的,反正這段時間也沒遇上其他人,唯一特殊點的就小顧同志了,至于猜的對不對,嘿,可別小瞧了一個老偵察的眼力。
回到招待所的顧雪梅,掏出斷親書,將其收到空間小屋臥室里的書桌抽屜內,這東西在十年黑暗時期有大用的,當然,她希望是用不上的。
晚間,顧雪梅正在屋內修煉回春訣,便聽到房門被敲響的聲音。
“顧同志,你在嗎?”是葉懷安的聲音。
“在,等會?!鳖櫻┟愤叴鹪掃呑呷ラ_門:“找我啥事?”
亮晶晶的眼睛,讓葉懷安一時失言,好在,顧雪梅開門后,很快便轉身回了房間。
“你以后別讓陌生人走你身后,這樣很危險?!比~懷安苦口婆心。
顧雪梅嘆氣,葉媽媽的外號可真沒叫錯:“葉同志,你找我有事嗎?”
“我聽前臺說,你進來就沒出去過了,想來是沒吃晚飯的,我打了幾個菜,一起吃點吧!”葉懷安晃了晃手中的飯盒。
“我不想吃!”顧雪梅感動然拒,她剛在空間吃完沒多久,還沒消化呢。
“那怎么行,人是鐵飯是鋼,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但得吃還要多吃?!比~懷安說教完,又道:“別擔心,飯菜夠的,我特意帶了你的量?!?
葉懷安說著說著,被顧雪梅的一個動作嚇得止住了話頭:“你干啥?把手拿下去!”
“我這不是聽說有什么易容術嘛,我在你臉上找找?!鳖櫻┟酚樣樢恍Γ骸斑@也不能怪我啊,誰叫你反差太大了,跟昨天的你壓根不像?!?
“昨天的我在你眼里什么形象,竟然認為我被人假冒了?”葉懷安有點不可置信,雖然他平時確實冷酷寡言,被人稱為閻王,但在她面前,自認為還是平和的吧。
“冷面高人唄,還能啥形象,反正就覺得這世上,沒人能引起你心緒波動似的,說實話你現在這樣嘮嘮叨叨的,有些破滅?!?
顧雪梅實話實說,也不知道為啥,總覺得這點言語冒犯,他不會跟自己生氣,應該說他壓根就不會,將她這種凡人放心上,更別說會因為言語生氣了。
“人怎么可能會沒有情緒,真那樣就只是一副軀殼了?!比~懷安搖了搖頭:“我只是昨天聽了你說的話,有些感悟,想通了一些事罷了?!?
重來一次,最初擺在眼前的就是死劫,當時只想帶著戰友擺脫必死的結局,哪想過以后。
倒是醫院養傷到昨天之前,一直耽于與父親兩輩子的恩怨中,郁結于心,自然臉上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