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梅也幫著將要裝玻璃的,幾塊窗戶紙給小心的揭了下來,這些收好了以后還能用得著的。
‘叮鈴哐啷’一直到吃完晚飯,又繼續干了好一會,才把所有的玻璃裝完。
主要是這細致活,在兩小的長大前,家里只能指望他自己,顧雪梅倒是想幫忙,但她怕好容易弄回來的玻璃弄碎了。
回了屋,顧雪梅才拆開信封,這次沒寄東西過來,換成票證了,有十張的工業券、布票十尺、糧票五十斤,最后才是信件。
上面除了問候和一些不涉及機密的日常,還寫了他與他渣爹繼母一家的進展,上頭還說發現家里的一些情況,讓人知道了,勢必會牽扯到他,所以有些糾結,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應該是怕信丟或是其它情況,所以說的含糊其辭,顧雪梅也不知道內情如何,但看著桌子上擺著的那些票證,不搭理好像也說不過去。
只能在回信上說,紙包不住火,事情既是危機也是機遇,讓他自己看著辦,又說應該相信組織。
顧雪梅看著自己的回信,喃喃道:她也只能幫到這了,他應該能看懂的吧?
管他的,看不看得懂的,現在也就這樣了。
把重要的事說完,接著寫家里的近況,又告訴他家里現在有兩個工人,不缺錢票,以后不用再給她寄東西,讓留著自己用,還說等秋收后,給他寄這里的特產。
然后將信件封了,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順道投放到郵局外面的信筒里。
把這段時間堆積的事情做了,周末放假,自然是要繼續上山的,不過這次的目的是為了打獵,就不能用驅趕符了。
為了安全,這次兩人只在中圍后半段穿行。
沿著蘆葦蕩一直往上走,走到尾巴的地方就看到一條溪流,溪流不大,只有半米寬。
再往上走,走了幾百米,又是一個大水潭,其上是一塊百十米的石壁,水從那往下流。
瀑布兩側長有當地的山花,現在正是開花的季節,紅的黃的紫的,點綴其間,美麗極了。
顧雪梅驚呼:“哇!好漂亮啊!”就跟油畫似的。
顧二弟也驚訝了一會,不過他到底不愛這花花草草,看了一會也就回了神,指著一處的泥土道:“姐,你看那,是不是動物的腳印?”
顧雪梅跟著看過去,道:“打眼一瞧倒像是鹿的,也有可能是羊的,隔得有點遠看不太真切。”
不過不管是什么的,這里總歸是動物們出沒的地,兩人對視一眼,顧二弟道:“走,我們去挖個陷阱!”
說干就干,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兩人花了一個半小時,在不同的方向挖好兩個坑,偽裝好了就是蹲守。
在蹲守之前,兩人還抹了點草藥,掩飾身上的氣味,動物的鼻子可比人類的靈敏多了,不這么干,他倆蹲守一天都不可能有收獲。
在樹上靜悄悄的等了又是一個小時,顧雪梅的眼前進入一群梅花鹿,倒是顧二弟,他蹲守的方向不在這邊。
好在兩人都在彼此的視線范圍內,這會在她的示意下,也看到了。
這下也是來了精神,兩眼也開始若有似無的盯上了,在它們進入兩人的包圍圈,放松下來飲水后,同時對自己的目標射出一箭。
弓箭是顧二弟來這之后,就有的計劃,根據兩人的身高、力氣,量身定制的。
期間失敗了兩次,這是剛弄好沒幾天,才第一次開刃呢。
不過,從結果看,做的很成功,兩人都留下了一只獵物,下面的鹿群也被驚得四處亂躥。
有了收獲,兩人也沒繼續追擊,等它們走了,這才從樹上下來查看,兩人盯上的都是成年的公鹿,顧雪梅估算了下,都是兩百多斤左右。
這東西在以后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