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剛開始的戒子,以及借著在宋家的名頭貼補的那筆不算,這是顧雪梅基于血脈親緣,讓家人從生存進入生活的基石。
“那手表就算我孝敬給娘的。”
“這精貴玩意我用不上,你們的孝心娘心領了,東西還是你們自己收著吧!”說是這么說,但上翹的嘴角、舒展開的眉眼,無不說明顧母的好心情。
顧雪梅將手表往顧母手腕上一戴,拉著她的手道:“你瞧瞧,戴著多合適,都不用調了,這手表就合該戴在你手上。”
見顧母還要推辭,顧雪梅拉著臉道:“您也別說不適合戴這精貴玩意了,你不比它精貴啊!”接著,顧雪梅花了半小時來給人洗腦,務必讓顧母認識到錯誤。
顧母被念叨的頭疼,舉著白手帕表示投降:“好了好了,你這小嘴叭叭的,我留下還不成?”
顧雪梅粲然一笑:“噯!您這就對了!”
“娘,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屋了。”顧二弟說完,給人一個眼神,示意撇開他娘算賬。
顧雪梅表示同意,撇開也好,省得她娘回過神來又推辭,那這晚上還睡不睡啦!
“姐,今個花了多少錢?”
“收音機156元不用你花錢,手表也是買的梅花牌的290,自行車158,縫紉機246,你給我694就行。”
顧二弟一邊掏錢一邊齜牙咧嘴:“這工業品可真貴。”
“誰說不是呢,不過轉念一想,要是好好用,能用一輩子呢,這樣一算是不是也就不覺得貴了!”
顧雪梅的話很好的安慰了大出血的顧二弟:“倒也是這么理,而且錢好說,票難弄!”
這里頭可是沒算票的錢呢,不然,還得再加兩三百才能弄齊這三轉一響。
跟顧二弟把賬算完,顧雪梅回了自己屋也開始盤賬了,過完年到現在又發了四個月的工資了,一共112元。
特事辦工資240,買符箓200,賣草藥的60.72元,減掉錄音機的156元,加上過年剩下的,到目前為止還有1449.24。
能存下這么多錢,主要還是這幾個月都沒咋花錢。
除此之外,空間里的錢還有,減掉今天買手表的960,收入賣票證的162,最后還剩下元。
對了,之前在人販子據點弄出來的錢,也數出來了,有5萬元來著,除了單獨裝好的2萬元大黑拾,剩下的都是舊版的紙鈔。
加上自己差不多6萬塊錢的,9萬的紙鈔想全部換成大黑拾,顧雪梅眼前就是一黑,有時候,錢多了也不是好事呢!
此后一個月的時間里,只要是周日,顧雪梅就出門開始偷偷摸摸的換錢幣,公社、縣城、市里的黑市、銀行,都被她換著行頭的倒騰了個遍。
好好的易容符人家用來刺探情報、甩人逃命,在她手里生生成了換紙鈔的工具。
瘋狂的七月馬上過去了,終于將紙鈔全換成了大黑拾。
在這期間,葉懷安還與她通了兩次信件,知道他馬甲的顧雪梅,也耐著性子經營兩人的革命友情,至于能不能進行下一步,她覺得還是交給時間吧。
衛家在六月底的某一天,也拖家帶口的跑這邊落戶來了,如今連房子都建好了,就在顧家隔壁十幾步遠。
倒是沒像顧家與顧姑媽似的,兩家共用一個籬笆。
7月的最后一個周末,顧雪梅拿著畫好的符箓前往市區,將東西交給齊文斌,再次換回來裝著她工資的信封,以及300塊錢現金。
“姐,這是這個月開的貨單。”
顧雪梅看了又看:“這次只要隱匿符、護身符和易容符?易容符怎么要這么多?”
“嗐!姐,你是不知道,你這些符箓效果有多好,他們都想多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