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獵這種事,顧二弟覺得自己一點意見都沒有,至于這兩小的,這會聽了眼神正放光呢。
“大姐、哥,也帶我們一道去唄!”顧四弟腆著個臉,乞求兩大的能良心發現。
顧二弟郎心似鐵,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別想,我和你姐干的可是正事,這可關系到接下來,咱們是吃肉還是喝湯。”
打獵這種事又不能用驅趕符,他去深山都得和他姐一道呢,再帶上個拖油瓶,收獲可想而知的美麗。
至于帶他去過癮,之后再去打獵?
喝!他姐對打獵本就沒啥興趣,這次要不是沒肉了,怕是根本不會答應,下次還不定什么時候呢。
機會不多,還是先讓他過了癮再說,至于臭弟弟,就想著吧!
“哥,那等你們打到夠吃的肉后,能帶我們去不?我也想見識下。”顧三妹眨巴著眼,一臉期待。
顧二弟睨了她一眼,咳,妹妹的話就不能簡單拒絕了:“這就得看情況了,要是我和你姐都有時間,就帶你們去一趟。”
瞧他那聲音夾的,比跟顧四弟說話時,可低了幾個度。
不過,顧雪梅細打量了三妹一番,頂著一張跟自己一樣的圓臉。
再搬過來后吃得好、吃得飽,又沒多少煩心事。
所以這會雖然已經14歲,身形到了開始抽條的年紀,但臉上還是肉乎乎的。
不看身高,單只紅潤可愛的臉,就顯得年紀還小呢,性格也比較軟乎。
估計就這模樣,就讓只感受過大姐(也就是她)鐵錘的顧二弟,不自覺的就軟了脾氣。
轉頭再看這會正一臉不服氣,嘴里無聲嘀咕的煤球黑小子,額~好像也不能怪他雙標來著。
對比了后,顧雪梅認命的將嘴閉上,對比太慘烈,她覺著與其自己違背良心說好話,還不如讓他一個背著呢,大孩子了,相信四弟擔得住。
時間就在顧二弟的期盼中,慢慢悠悠的過去,周六下班,顧二弟便將這個星期以來,收拾好的物什放在背簍里。
就等著明天的到來了。
顧雪梅看了看:“嚯!好家伙,你這是想海陸空一網打盡呢?”
顧二弟看著腳邊的工具,臉上露出迷之微笑:“嘿嘿,多打點,好吃肉!”
顧雪梅搖搖頭,還說她是雁過拔毛,他自己也不遑多讓吧。
翌日天剛麻麻亮,顧二弟就叫人了:“姐,快點!”
“這么早?”
“再晚點,就該跟土高爐撿柴火的隊伍撞上了。”顧二弟決不允許,期待了好久的打獵之行就此腰斬。
聽了這個理由,顧雪梅也沒拖拉,翻身起炕:“行,我咕嚕咕嚕嘴就走。”
十分鐘后,姐弟倆從家里出發,往山上去。
到了蘆葦蕩后,一人拍了張避水符,拎著漁網就下了水。
也好在兩人選的時機還算合適,如今水面上已經飄蕩著好多薄冰塊了,再晚幾天,水面的冰就該結嚴實了。
這次姐弟倆在水里下了四個漁網,弄了兩千斤漁獲收手,往深山里去。
今年一整年,姐弟倆雖然上山采藥都是匆匆忙忙的,都沒時間來禍害山里的動物,但還是關注了幾分蹤跡。
對于它們聚集在哪,還是有個大概范圍的。
這會需要它們了,也不必像無頭蒼蠅四處亂轉,直接找過去就是。
顧二弟今年沒打獵,但也沒閑著,弓箭什么的準備的足足的,鐵箭頭都弄了三十只。
還用錢將機械廠不合格的、報廢的配件都買下來,下班時間借用車間的工具,修修補補的弄了兩套袖箭出來。
錢花的也不多,嗯,將賣鹿骨、鹿血、鹿茸之類分的錢,花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