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他手里頭的勢力,讓人販子不敢往他身上扯,全都自己個擔下了!
起初,顧雪梅以為只是幾個偷獵的,看到所謂的白爺后,又覺得他是亡命之徒,過來是受命找人家藏在這里的財寶來著。
直到聽到對方怒罵:“八嘎!沒把東西找出來,還敢求饒?劉老五,你聽著,地方找對了我饒你一命,沒找著,你就別下山了!”
受了窩心一腳,劉老五半點屁都不敢放,只一個勁的求饒保證,好容易將今天糊弄過去了,才屁滾尿流的回去,撿著旁人的廚余吃了填肚子。
知道怎么個事,姐弟倆打了個眼色,悄悄的退了出去,直到躲到了蘆葦蕩深處,顧二弟才敢開口:
“姐,那是小鬼子吧?他們找的不會是咱們隱藏起來的山洞吧?”
顧雪梅也是一臉的后怕:“我估摸著是,這樣,現(xiàn)在白天不好行動,等晚上的,我想法弄暈了他們,把地圖拿到手?!?
“不行,太危險了,要我說,他們一時半會的也找不到,不如你去聯(lián)系人,抓了得了?!鳖櫠苓呎f,邊用手指指著上頭。
顧雪梅看了恍然大悟,是啊,她現(xiàn)在可是有組織的人了,再不是以前像獨狼一樣了。
“姐,你去找人,我去盯著,別讓人藏山里頭找不見了!”
顧二弟說完沒等顧雪梅阻止,就跑走了,氣得她跳腳不已:“小空,緊急情況,快出來!”
生怕宿主再掛了的小空,出來一看,四周靜悄悄的,人也俏生生的立在那,頓時沒了好氣:“啥事?”
“大功德,你就說情況緊急不?”顧雪梅將事情一一道來,換來對方冷漠拒絕。
顧雪梅不可置信:“為啥?”
“這是國事之爭,我是修道之人,不可涉及此事,以免沾惹因果?!?
顧雪梅氣急:“我是種花人,你綁定我了就跟我是一國的,這可是原則問題。
再說這又不是戰(zhàn)場上光明正大、你來我往的,他是特務,你看他那樣就知道不是好鳥,手頭上不知沾了多少條人命,你就當捉到一群窮兇極惡的殺人犯了唄!”
見它有些意動,顧雪梅再次給了它一錘重擊:“你要知道,我的本事還有畫符的竅門,全是你教的。
反正我是不可能不管的,你早就沾上因果了,還不如一條道走到黑了。
想要功德又不想沾惹因果,想什么美事呢!”
小空被打擊的蔫噠噠的,思考了三秒后,一副破罐子破摔的道:“干了!”
反正對方確實不是好人,滿身的因果纏身,它就當抓殺人犯得了。
“那你先將人盯住,記得看顧點我二弟!”顧雪梅將這邊一攤子事交代給了小空,自己個往市區(qū)趕。
時間緊任務重,顧雪梅這次摒棄了傳統(tǒng)的交通工具,從空間里掏出小空給的傳送符,往身上一拍,腦海中想著特事辦的方位。
一眨眼,人就出現(xiàn)在特事辦的大院內,“齊干事,快點的聯(lián)系人,有敵特!”
人是跑著進去的,話是跪著說的,大爺?shù)?,好暈想吐?
齊文斌:他好好的辦著公,一轉眼屋里就進來個人,跪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氣不說,話還說得斷斷續(xù)續(xù)的。
要不是對方?jīng)]攻擊人的意向,保不齊他的腳就控制不住了,這滋味,誰懂!
齊文斌放下腳,訕笑道:“不知閣下哪位?”
“我!你顧姐,這才多久啊,就不認識了?幸好我跟你分手了!”
“啊,誰?誰跟你分手了?”
就在齊文斌想說些什么解釋的時候,外邊傳來一道聲音,其中看笑話的心思昭然若揭。
顧雪梅再沒想到,隨口花花竟然被人聽到了,這會摸了摸臉,很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