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可算是吃好了,怪不得老話都說民以食為天呢!”
顧雪梅抱著吃飽后圓滾滾的肚子,饜足的靠在炕被上,感嘆道。
顧母撿完碗,再次坐回炕上后,終于忍不住了:“你們今個到底咋啦?”
姐弟倆對視了一眼后,顧二弟開口將事情經(jīng)過粗略的說了,聽得顧母一愣一愣的:“我的娘咧!真這么多金疙瘩啊?”
顧二弟肯定的點頭:“可不是咋的,我們下山的時候,他們還在那守著,等著人過來運呢。”
顧母先是一喜,轉(zhuǎn)念一想,又忍不住心痛:“哎呦,腳底流膿的玩意,這可都是咱們家的東西,都被人搶走了不說,帶不走的還要藏起來,壞透了!”
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也改變不了什么,打定主意以后逮著機會多薅點回來后,顧雪梅很快就放下了這事。
這會她開口說的是另外一件事:“娘,我既然已經(jīng)是特事辦的一員,以后這種情況總會發(fā)生。
你不能次次都出門等著,這樣會暴露身份的。”
顧母臉色一白,想到身份暴露會給家里人帶來的危險,坐立不安的道:
“那咋辦?這次會不會已經(jīng)暴露了?我就是擔(dān)心你們,才出去的,沒想過這些!”
“娘,沒事。這次人都抓住了,去的都是自己人,知道我們身份的也不多。
我說的是以后,以后再有這種突發(fā)情況,您擱家待著就成。
我就是個管后勤補給的,不會有什么危險,您就放心吧,沒事的!”
接收到眼色,顧二弟緊跟著安慰道:“是啊,這次過去,也就是刨了兩個坑,干了點苦力活,真有危險的地也是身手好的那一批先干了。”
可不就是苦力活么,他姐土里來水里去的,一大筆錢就在眼前了,還是失之交臂了。
兩個都這么說,尤其是平時穩(wěn)重的二兒子也這個意思,顧母也就信了,這會擦了擦腦門子冒出的冷汗:
“那以后娘就是再擔(dān)心,也不出門了,要是有人問起來,我給你們倆打掩護。”
打不打掩護的另說,只要她娘不在外晃蕩,她的安全性就大了不少,這會她樂呵呵的肯定道:
“這就對了,娘,這會已經(jīng)不是十幾年前了,咱們現(xiàn)在自己當(dāng)家做主,出任務(wù)也沒以前危險了。
再說,我一個外圍成員,就算出任務(wù),也不會派多危險的活計。”
這會先安她的心,至于以后是不是真這么個情況,那不是還有句話,叫‘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么!
先不管話里的水份多大,這會顧母倒是被安慰到了,臉色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這會也有心思說別的了:
“雪梅,你去你弟的房間,將三妹抱過來吧!”
兩大的沒回來,她就知道有事了,這不,將兩小的趕到一個屋里湊合會,把這屋特意留出來,說話的。
反正炕大,一個炕頭一個炕梢的,也不礙事!
“行!”顧雪梅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
“娘,那我也一道回屋了。”
顧母擺手,也不多留人:“回吧!回去好好休息,累了一天了,明個還得上班呢!”
可不是累了一天了,但就算這樣,姐弟倆也倒了點熱水,回屋擦了擦才上炕睡覺。
刨坑那么多土呢,不擦擦咋睡?明個再說洗澡的事得了。
翌日,上了一天班的姐弟倆,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燒水,通小洗澡間的火墻,他們要洗澡!
再有顧母湊趣:“正好,昨個兩小的也沒洗,干脆多燒點水得了。”
作為一個從南方搬過來的,他們可做不到像當(dāng)?shù)赝林话悖粋€冬天就洗一兩次澡。
她們家最長一個星期就得洗一次,時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