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母呵呵一笑,不走心的安慰著:“沒事,你還別處發的呢,不差什么!”
反正比她這個做多少算多少的人強多了。
安慰得很敷衍,好在說的這個也沒多放心上,一點也沒在意。
就在母子三人打著機鋒時,屋外頭傳來喧囂的說話聲,顧母探頭一看,是兩小的回來了,后頭還跟著大姑子兩人。
這才放開緊握廚房門的手,拉開門將人迎了進來:“你說你,家里的菜都備足了,這些留家里吃唄!”
“我看大家都挺喜歡吃這里的殺豬菜,干脆拿過來一道吃個痛快。”現在吃的全是食堂,不拿過來怎么行?
“娘,讓姑媽姑丈進來說話。”
“對對,瞧我,見到人就忘了這回事了。快,先進來的。”
進了屋,顧姑媽主動進廚房,將手里的東西放下:“喲,你這是做了啥呀?咋還用上蒸籠了?”
“大姐,你瞧!”顧母邊說邊將蓋簾掀開。
“這么老多的菜?哎喲,我可多久沒吃過小鍋炒的菜了。”食堂不行,都是大鍋炒菜就不說了,多是燉菜。
這玩意吃久了也就那么回事,再是好吃呢,也得換換口味不是。
“前幾天放假,兩大的在山里炒好后,再帶回來的,用的還是你給我們的那口小炒鍋呢,我給藏起來了。”
顧母樂呵呵的說著話:“今天你在這好好吃上一頓,等以后再炒了,我再去叫你們過來打牙祭。”
“那可好,早兩天他們送過來的臘味也好吃,就是那老多東西,太多了。”顧姑媽手里忙活著,嘴里也沒閑著。
“大姐,你往上瞧!”顧母指著房梁上掛著的臘味,笑道,“兩孩子弄得挺多,送你那的才一小半呢,等吃完了,再讓他們弄去。”
“這可沒法弄了,等天暖和了,還沒弄好就該臭了。再說,就現在給的都能吃大半年了。”
一個大前腿的臘肉,十斤臘腸,兩只臘雞,三只臘兔,臘魚四條,每條都是十來斤的狗魚。
他們才兩個人,這得吃到啥時候去。
放外面她都怕被人看見,除了每種留下一小半,其它的都跟老頭子一起,慢慢挪到房里的地窖里頭去了。
那里溫度低,能放很久。
顧母笑道:“那就讓他們頭疼去,有肉怎么都得吃到嘴里了。”
“哈哈,那倒是真的!”
姑嫂兩個在廚房說話,其他幾個也沒閑著,尤其是林姑丈:“咋樣?青竹,明個咱們上山去不?”
“咋的?姑丈你想打獵了?”
“可不是,一年到頭也就這幾天可以松快的。”
本來他都打算好了,等貓冬了就和幾個侄子侄女一道,去山上玩玩長見識的。
結果孩他娘貓冬也沒閑著,那他還能看著?當然得幫忙了,這不,現在才抽出空來。
“行啊,明個得拜完年,后天咱們一早就去,要是打到東西了,就在外頭做了帶回來吃。”
正好帶著兩個小的一道去,他們兩個現在也出息了,打個野雞野兔啥的不在話下,嘿嘿,帶他們去自己正好躲個懶。
“大侄女去不去?”林姑丈樂呵呵的問著。
顧雪梅擺擺手,表示敬謝不敏:“不去,這幾天我就長在炕上了,除了初一拜年,誰也別想把我叫出去。”
累了一年了,就這么幾天能松散會,她可沒那個心思出去。
顧雪梅說到做到,大年初一,去大隊走得近的幾戶人家拜了年,其他時間都跟大炕相親相愛去了。
年初二林姑丈家來自家吃飯,幾人一大早就出去打了獵,等回來,手里除了烤兔子和烤雞,還提溜著一只洗干凈的野雞。
“喲,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