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娜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她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量,一下子掙脫了彪哥的手。然后,她迅速打開背著的手提包,拿出一個盒子,狠狠地甩了出去。
盒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突然解體,從中掉落出一抹金色光芒,徑直砸在了彪哥的身上。那是一條沉重的金項鏈,足足有半斤重。
在那個時代,人們特別喜歡通過佩戴這樣的金飾品來顯示財富和地位。因此,北方的一些小地方滿大街都是戴著粗壯金項鏈的人,這成為了那個年代特有的風尚。
彪哥自然也不例外,他看到徐曉娜脖子上空空如也,便送給她這條金項鏈。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丫頭竟然會如此瘋狂地將金項鏈扔向他。
頓時,彪哥的火氣被點燃了起來,但由于對女性還保持著一定的禮貌,他并沒有采取過激的行為,只是慢慢地將金項鏈從身上拿起來又放回盒子里。
“我說娜娜,咱能不能不鬧了。”
“能,你滾,然后以后都別找我,我就不鬧了。”
“草。。。”
重重一拳打在駕駛座上,發出了“砰”的一聲沉悶聲響,轉過頭狠狠的看著這丫頭,點點頭。
“行,咱今天怎么說都不行了是吧?那今天我送你回家總行了吧?”
不等這丫頭同意,彪哥就開車門來到駕駛位給上油門車子就緩緩啟動,強扭的瓜不甜他也明白這個道理,既然今天都搞砸了,索性就暫時放過這丫頭。
但還沒等彪哥這口氣順回來呢,就聽那邊電話響了,徐曉娜拿起電話看了眼很快就給按掉了,然后電話又響,徐曉娜又掛機,就這樣重復了十多次,電話那邊才再也不響了。
“你對象給你打的?”
“朋友。”
彪哥嘿嘿一笑,“啥玩意啊,打電話找你怎么這么著急呢,他父母都死了啊?讓你去奔喪?”
這話剛說完電話那邊又響了,還沒等徐曉娜按掉彪哥回頭一把搶了過來,看了看號碼。
“這小子挺牛逼的啊,后面尾號四個八。”
說罷咧嘴呵呵笑了笑直接按動接聽鍵,就聽徐曉娜吼道。
“你還我,你還我。。。”
只見她瘋了般的指甲在彪哥后腦勺上一頓亂抓,這給彪哥疼的估計都的被這丫頭這幾下偷襲給抓出血來,但不管這些把電話放到耳邊。
“誒。。。”
“你他媽誰啊?”
“你又他媽是誰?”
“我是徐曉娜對象我誰?你小子是不是勾搭我女朋友?然后開車給她帶走了?我告訴你熬,你現在乖乖的給我把人送到鐵西滿族小學這邊來,要不然。。。”
“要不然你咋地?”
“老子直接拿槍崩了你。”
這話給彪哥聽的一陣哈哈大笑。“行,你小子有種熬,真有種,現在我就去,你把槍準備好聽到沒,我看你怎么崩我的。”
說罷一打方向盤,直接來個加速就奔著滿族小學而去,只聽身后徐曉娜頓時哇哇大叫。
“你別去,他真有槍。。。你傻了啊。”
徐曉娜這話還真給彪哥說一愣,問道。
“你咋知道他真有槍的?”
“哎。。。”
徐曉娜嘆了口氣才緩緩說明原因,其實這個男的也不是他對象,他倆什么關系都沒有,只不過這小子一直狗皮膏藥的追她,這時間長了徐曉娜也受到這小子的各種威脅,有一次這小子就拿了把長槍嚇唬她,說什么不同意跟他處對象,那他就先殺了自己然后他在自殺。
徐曉娜實在沒辦法,不想讓這小子在這樣騷擾自己,才同意說要考驗他,但這一考驗也差不多半年多時間了。
在這半年多時間里,徐曉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