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老徐,你喝多了吧,今天抽風是不?”
老徐拿起免費茶水先喝了一口,然后摸了摸自己那沒幾根頭發的腦袋,這才一臉認真的跟彪哥說道。
“我說彪子,在怎么的,我也是你二叔知道不,你這跟咱們家徐曉娜也處了好幾個月了,你打算啥時候給她娶走?”
這二叔?
處對象?還好幾個月?
這信息量有點大啊,沖的彪哥腦袋有點疼,根本就沒聽明白什么跟什么。
“不是,我跟徐曉娜跟你有毛線關系?你二叔?你說你是徐曉娜二叔?”
“啊?咋地,你還想不認賬熬?”
“臥槽。。。”
只能說海城這個破城市他媽的太小了,搞個破鞋都能搞到親家,呸。。呸,不是搞破鞋,是真喜歡的好吧。
彪哥選擇了起身,直接拉著老徐走出包廂,自顧自點了根煙,讓自己冷靜下。
“我說彪子,就你自己抽,也不說給你二叔來一根。”
“自己想抽就拿杯,誰也沒攔你,草,還跟我擺起譜來了,來,咱倆說說,我啥時候說要娶徐曉娜了?”
“咋地?你想玩了就不認賬熬?告訴你,現在整個海城都知道了,你把咱大哥的女兒給霍霍了,人家這孩子的名聲都壞了,你想不負責?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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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徐說的那是一句比一句狠啊,那手也沒閑著,直接從彪哥手中接過香煙給自己來了根,然后就揣自己懷里根本就沒有還的意識,但這也無所謂,讓彪哥不懂的是,他啥時候霍霍人家女兒了,咋這能瞎掰呢?
“不是老徐,你咋這能瞎掰呢,我啥時候霍霍劉曉娜了?咱都是十多年的哥們了,不帶這么玩人的。”
“不管,反正這姑娘就是你的人了,你娶也的娶不娶也的娶知道不,你要敢耍無賴,我就敢到公安告你去。那啥對了,聽說你開了個印刷廠啊?那啥,不許搶我工作證的生意聽到沒?你要敢把給咱家工作證的生意給停了,老子以后就不認你這個親戚。”
“行了熬,老徐,你別給我弄丟人那一套了。”
感情這老徐就是為了他那個工作證來的,他最近可老上心了,自從知道這徐曉娜跟彪哥那關系后,這家伙沒事就往老大家跑,沒事就送點東西。
就怕他這個工作證的生意被別人給翹了去。
為啥呢?
當然是為了錢唄,這一個工作證的成本,都不到一塊錢,直接要了彪哥四塊,那一個工作證他們家就純掙三塊,這一天好幾百,上千個工作證的做,那錢跟雪片似的直接往他家里面灌啊。
這他家的生意從來都沒這么好過。
這里有人問了,他老徐就沒懷疑什么?
天天這么多工作證,從來都不帶重復的做,這人也太多了點。
老徐表示,他現在看這玩意就想吐,那都不看了,閉著眼睛做就完了,管他們干嘛用的呢,只要不少自己一毛錢,咋地都行,對不對。
這還不犯法,絕對的一本萬利。
但當他從徐曉娜那邊得知現在彪哥自己也開了個印刷廠以后,那就不淡定了,一連好幾天,他都做噩夢,半夜老起夜,不是尿黃,就是尿不出來。
總之吧,那是干啥都不舒服,那心里也慌慌的。
但這彪哥還真該死,他這邊最近打了無數的電話,那彪哥不是關機,就是不在服務區,也就這樣的煎熬,讓老徐那是生不如死啊。
直到今天他看到了彪哥,這才一股腦把火氣都釋放了出來。
“什么丟人不丟人的,我不管熬,你彪子做人的懂得感恩知道不?當初人家曉娜還是黃花大閨女,也是我在說服她,讓她嫁給你的,我現在不光是你二叔,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