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孩子打小就孝順啊,孩子養了這么大就這么給你了哎。。。”
聽著東一句西一句的白活點燃一根煙的彪哥走到賓館窗前,打開窗戶一邊吹著風一邊彈著煙灰,大樓不是一天蓋起來的,自然這婚禮的習俗和彩禮也不是一天提高的。
只有這些做父母,做親戚的裹挾,攀比,砍一刀等心態作祟,使得這個財力在這個年代就已經開始水漲船高。
以至于越小的地方,彩禮反而越貴,沒辦法小地方人口少么,以至于相互差不多都認識。
這幫老娘們上班還是打牌,沒事就研究,你女兒收了多少彩禮啊,你兒子又拿了多錢,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而且還樂此不疲。
也就造成了,社會上整個婚姻成本的急劇提高,當然了彪哥現在是案板上的羊肉,都準備好被宰了,這幫人自然是不能輕易饒了彪哥。
“這三金啊,我看怎么也的五萬塊錢,還有啊,進門費至少也的包一萬塊大紅包。”
“對大哥我們家那邊老人說當初新娘子下轎子一般還的給大紅包,這個叫做下車錢,前幾天咱家隔壁的劉家的那個二小子就給了一萬,咱這姑爺這么有錢我看怎么也的給三萬是吧?”
“妹子啊,聽說你女兒在海城這邊賣房子,都認識人哈,這幾天我讓曉娜找你女兒去看看,咱們怎么的也的買個大的,最好帶院子的那種。”
聽著你一嘴她一嘴的,根本就沒人搭理一直痛哭不止的徐曉娜和瘋狂抽煙的彪哥,好像他們才是今天的主角,把什么都定了下來似的。
彪哥也是服了,一樣,呵呵還是他娘的一樣。
看這幫人那德行,他就想起來前幾年自己處的那個對象,倆人好好的但一談到結婚啥事都來了,這場面跟當初幾乎沒絲毫差別。
可后來呢,就因為彩禮和新房子,給他父母逼的直哭,他那時候也小也不懂事,還以為什么事情都能解決,呵呵,真是可笑。
到了最后他才發現原來自己什么也解決不了。
順窗戶丟掉煙頭,煙頭在空中緩慢向下漂浮了幾秒鐘這才緩緩落到人行橫道上,還好這里是三樓,三樓哈,賓館的窗戶還挺大現在自己變強了,跳下去應該沒啥事吧?
探頭從上往下看了看,問題應該不大,先踩著空調,然后直接在掛上雨水管道,再從雨水管道,直接滑道二樓,那就差不多了。
“彪子,你看咱家就這些條件了。你這兩天回家問問你父母,要不你倆的婚事就這么定下來,你看咋樣?”
“啊?”
剛才他是一點也沒聽進去啊,現在就定了,牛逼,倆人結婚這親屬和父母就給做主了,還有那個老徐,臥槽,彪哥看到這貨氣就不打一處來,霍霍了老子這么多錢。
然后就是這么回報自己的?這哥們做的,那是真鐵啊,都是背后捅刀子,看著這貨在門口搖頭晃腦的嘟囔著什么,他有一種非常想打人的沖動。
“我跟你二叔,三叔研究了,咱家呢也就這么一個女兒,也不能跟你要多是不,弄點像賣女兒似的,但咱家女兒出嫁怎么也不能委屈了,所以呢,這房子至少的一百八十平吧?你看現在一般的老百姓都買一百多平房子了,咱們要的也不多就比正常家庭高點就行。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這不光是給咱家爭面子,也是給你家爭面子的事咱們不能做的太磕磣了。”
這話說完直接給彪哥氣笑了,自己給你那才是你的,自己沒給你,你這還帶強要的,他這輩子就沒見過說這么臭不要臉話的人。
記得上一個跟自己說這么臭不要臉話的人,那還是他以前對象的老媽,之后就被自己給打了,現在彪哥年紀大了些自然這養氣功夫也好了很多,沒有當場就發飆,而是直接看著徐曉娜。
只見她雙眼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