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終于回了趟將軍府。
周醉琴如今是最得春桃疼愛的女寵,已經(jīng)是將軍府里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所以周醉琴直接也住進(jìn)了主居。
回到臥房里,見周醉琴正小憩,她白皙的脖頸修長細(xì)膩,衣服有些凌亂,肩帶下滑,連帶著肚兜也歪了,幾乎都擋不住。
春桃有點(diǎn)壞心眼地到她身旁,伸手過去。
抓了兩下。
周醉琴被嚇醒,發(fā)現(xiàn)是春桃,就作勢打她:
“你個討厭鬼!”
春桃在床邊坐下,握住周醉琴軟綿綿的小手,在嘴邊吧唧親了兩下:
“對對對,我是鬼~怎么樣,想我沒有?”
周醉琴早就望眼欲穿了。
她的臉泛著粉粉緋紅,點(diǎn)了點(diǎn)頭。
“怎么個想我?”
“哎呀...哎呀你真是的!” 周醉琴本就是乖巧的世家小姐,哪聽過這些有點(diǎn)流氓又意味不明的語句,一下子就被逗得害羞起來。
見她越來越紅的臉,春桃更開心了:
“我這什么都還沒說呢,你個小妮想哪里去了~”
“我...我再也不要和你說話了!”
“你舍得?”
被逗得不知所措的周醉琴低下頭,那樣子,用四大爺?shù)脑拋碚f,真是可愛又可憐。
“不鬧你了,來服侍我沐浴吧,我這些天可快要累死了。”
周醉琴立刻整理了一下衣衫,隨即起身,囑咐身邊的小丫鬟去準(zhǔn)備浴房,自己先幫春桃把頭上的釵環(huán)首飾卸下,洗去她臉上的脂粉。
春桃本就一副媚相,她生前就是個美人,即使是洗干凈了脂粉,也依然明艷動人,甚至有一種媚骨天成的妖媚感。
周醉琴每回看著她,都會有些臉紅,只是此刻看著銅鏡里的周醉琴,和她母親長得那般相似,她眼眸有些暗了下來。
“這回的事情,還真的跟你的好爹爹周丞相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聽到春桃提及自己的父親,周醉琴沒有半點(diǎn)意外,替春桃輕輕篦頭發(fā),應(yīng)道:
“他是個老狐貍了,像這種沒有把握的計(jì)謀,他是不會插手半分的。”
春桃在鏡中斜眼看了看周醉琴。
“你這話有意思。”
周醉琴卻也笑了:
“將軍是知道的,現(xiàn)在不插手,不代表以后他不插手,如果是事成之際,有人請他插上一刀,他是不會拒絕的,他這人可慣會把自己給摘干凈了。”
“那倒也是,最后關(guān)頭插上一刀才是絕。”
春桃明白,周醉琴更明白,這個周丞相可是超級老狐貍,像害死穆楚這種計(jì)劃,如果不是大局已定,他是絕對不會出面做這個壞人的。
但如果眼見穆楚將死,他倒是肯定會來插上這最后一刀,既親自斷了后患,又賣了別人人情。
春桃摘下手上琳瑯的首飾,轉(zhuǎn)過身去抱著周醉琴,頭埋在周醉琴懷中,柔聲說道:
“幸虧你跟了我了,不然我可得擔(dān)心壞了。”
周醉琴笑了,突然有些小心眼起來:
“我也幾百歲人了,你怎么不早些來接我。”
“從前周丞相名聲好,想著他怎么也不會苦了你。只是后來總聽說他給你說親事,我就留了個心眼,這不看著他越來越不要臉了,趕緊就把你搶過來了。“
春桃的聲音甜甜糯糯的,像是玉珠一般,落地悅耳,每次周醉琴聽了,就像聽到魔咒一般,總會晃了心神。
“不跟你鬧了,浴房備好了,放了你喜歡的桃花露。”
春桃起身,她對周醉琴從不像是對別的婢女,別人都得躬腰屈膝地來伺候春桃,只有周醉琴,她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