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就是啥也不干,掛個名就享受福利之人,雖然平時啥也不干,不過供奉必須有啥也不干的價值,說白了就是需要你干事兒的時候,你得能干的漂亮。
雪龍國供奉一直以白勝雪為尊,名為第一供奉,所以其余供奉皆坐于她的下首或者身后,當然會有排序。
宴會進行了一個小時了,本身就不餓的一群人,能吃什么?其實大家都在等著雪尊起身,只要他一回后宮,大家自動散場。
可今天的雪尊,貌似很開心,高聲闊論,不時的和金水嘮著嗑,他身后的兩張桌上之人,早都已經(jīng)換上了茶水。
宮女在厲永恩的授意下,給雪尊和金龍使者都端上了茶水。
“外界傳言……”
聲音很大,瞬間整個大殿鴉雀無聲,只見紫東青對著白勝雪繼續(xù)說道:
“白尊者乃雪龍第一戰(zhàn)力,實力已近天人,吾國主令吾與您一戰(zhàn),雪尊大人已經(jīng)應(yīng)允,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我們就現(xiàn)在一戰(zhàn),如何?”
紫東青盯著白勝雪,正式的挑戰(zhàn),同時想觀察一下白勝雪的反應(yīng)。
明面上,九國單體戰(zhàn)力第一的金無敵,那只是軍陣之中的排名,而且,也是沒幾個人真的和他玩命。
而今,靈修境之間的挑戰(zhàn),是不計入排行榜的,各國供奉之間也幾乎都是生死搏殺,很難得到其國主應(yīng)允,一般也都是私下挑戰(zhàn),雪尊這次的行為,很耐人尋味啊!
白勝雪并未搭理紫東青,一邊想著雪尊是何用意,一邊給飛舞擦著嘴。
在紫東青疑惑的目光中,飛云站起身直接走到了雪尊的案前,拿起雪尊那杯還沒有喝的茶。
“大膽!”
立于雪尊身后的大內(nèi)統(tǒng)領(lǐng)厲永恩不自覺的怒喝道,他可不管你什么大公主小公主,你行僭越之事就是找死。
雪尊擺了擺手,他才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飛云看著厲永恩的眼睛說道:
“你,現(xiàn)在去給我?guī)煾傅贡琛!?
厲永恩在雪尊的眼神示意下,對著不遠處的宮女招了一下手。
“你聽不清我說的話嗎?我說的是,你,現(xiàn)在,去——給——我——師——父——倒——杯——茶,親手送過去?!?
厲永恩看著這個小姑娘那冷峻的眼神,沒有敢頂嘴,他又看了雪尊一眼,看到雪尊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然后對他打了個去吧的眼色。
他轉(zhuǎn)身步入后堂,倒了一杯雪龍茶,走了出來,端到了白勝雪的案幾前,恭恭敬敬的放在白勝雪面前。
飛云回到白勝雪身邊,把手里原本應(yīng)該是雪尊的茶遞給飛舞。
“讓你少吃那些干巴巴的蛋糕,你渴了吧!喝點水?!?
紫東青看著這一幕,什么鬼?人家不搭理自己,那倆孩子在干嘛?桌子上不是有湯嗎?為什么去雪尊那里搶雪尊的茶?
此等無禮加僭越之事,尤其是當著外國使臣的面,換金龍國,就是公主也得被打進冷宮好好教育教育?
這倆丫頭應(yīng)該就是資料里雪尊和白勝男的兩個孩子吧!如此驕橫無禮的嗎?
雪尊也在發(fā)懵,這是飛云?換做飛舞他信,可是飛云這是干什么?
金水看雪尊并未發(fā)怒,遂開口想岔開這股尷尬的氣氛。
“白供奉,我們金圣大人聽了外界傳言,想知道您如今修為幾何了,所以才命紫供奉來和您切磋一番,當然,如果你自覺不敵,可以拒絕,不知……”
白勝雪看著金水微笑著,正要說話,卻不想飛云說道:
“你們下了戰(zhàn)書,雪尊大人同意了,那就和他打,我們雪龍第一戰(zhàn)力,一直都是我們的國君,雪尊雪大人。”
然后對著雪尊恭恭敬敬的躬禮,雪尊從飛云的眼神中,看到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