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這里之后,他找尋來幫忙建造橋梁有經(jīng)驗的老工匠接連出了事情。
先是其中一個當(dāng)天晚上起夜時摔了一跤,摔斷了腿,已是不能到河邊查看狀況。
待到第二日的時候,便有一個人誤食了有毒的干蘑菇,昏迷不醒,此時還在鎮(zhèn)上的醫(yī)館中躺著。
待到第三日時,又有一人被負(fù)責(zé)運輸料材的牛發(fā)狂頂翻在地,現(xiàn)如今兩只胳膊皆是被打上了夾板,無法繪制圖紙。
而剩余的工匠見狀,心中皆是害了怕,紛紛尋了各種理由請辭。
請辭不成的,便裝暈裝病,裝昏迷躺在床上,死活不肯再來做活。
到了最后,陸啟言手中唯有一個年輕的工匠可用,繪制出來了一張圖紙出來。
但這個年輕工匠今日不過二十歲,據(jù)他自己交代,經(jīng)驗不多,這圖紙也是勉強琢磨出來的,不知道實際造出來的橋究竟怎樣,是否堅固耐用。
甚至在造橋所用的材料各需多少,年輕工匠也并無太多經(jīng)驗,只讓陸啟言暫且先慢慢試著做。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陸啟言自然知曉是有人想要給他使絆子。
可下黑手的人究竟是誰,他現(xiàn)在還不能完全確定。
他在軍中升職頗快,此時也備受營指揮使的器重,殷紅嫉妒之人不在少數(shù),且營與營之間,指揮使之間也存在競爭關(guān)系,有人想要看他們這個營的笑話,也有可能。
而此時此刻,順利且高質(zhì)量的完成造橋的任務(wù),和找出幕后黑手同樣重要。
于是,陸啟言一邊派人暗中調(diào)查,一邊則是派人去找尋更多技藝超群的匠人,好盡快順利開展建橋工程。
但目前,還沒有多少收獲……
不過這些是他自己面臨的困難,陸啟言并沒有打算多和夏明月說。
一來說了無用,二來平白也是讓她擔(dān)心。
當(dāng)然,前提是夏明月會為她擔(dān)憂……
陸啟言垂了垂眼眸,“還算順利。”
夏明月抿了抿唇。
她自是察覺到陸啟言的遲疑,但既然他沒有說,自然有不說的道理,夏明月并沒有多問,只笑著點了點頭,“那就好。”
這邊,趙有才正笑得眉眼都不見,“就知道我家娘子最是惦記我了。”
“先跟你說好,我原本是不想來的,也就是看弟妹想來,怕她一個人在路上不安全,就跟她一塊做個伴兒。”
呂氏這會子仍舊嘴硬,“才不是因為惦記著你才來的。”
“明白,明白。”趙有才連連點了點頭,嘴角翹的壓也壓不下去。
邊關(guān)小廚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