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陸啟言要在比試臺上打死我,猖狂至極,還請都虞候一定要治陸啟言的罪!”
陳三陽被揍得鼻青臉腫,嘴巴也是破了許多處,說話時齜牙咧嘴,話說得是含糊不清。
以至于都虞候眉頭緊皺,環視一圈,問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稟都虞候,原是我與這陳三陽正常比試,只是這陳三陽不甘落了下風,手握鋼針,妄圖傷人,引起了公憤。”陸啟言如實回答。
“你血口噴人,我才沒有!”陳三陽妄圖狡辯,“是陸啟言趁機毆打我,我只想制止他而已,也并沒有拿所謂的鋼針……”
話音未落地,比試臺周圍頓時炸了鍋。
見過臉皮厚的,但從未見過臉皮這般厚的。
睜眼說瞎話!
“都虞候,我看到陳三陽手中的確有針!”
“我也看到了!”
“那針上好像還有毒!”
“針肯定落在哪里了,仔細找上一找,肯定能找到!”
“我看到了,就落在那了!”
“這種人該軍法處置,打死都不為過!”
“……”
一眾人義憤填膺,七嘴八舌。
雖然人聲嘈雜,但都虞候卻也聽了個清楚明白,眉頭緊皺,神色亦是陰沉了下來。
“校閱比試,切磋而已,竟是想要謀害人命,實不可恕!來人,將這個陳三陽帶下去,打五十軍棍,剝去軍服,吊上三日,再逐出軍營!”
“是!”
都虞候身邊的兵卒,手腳麻利地將陳三陽拖走。
陳三陽面如死灰,待回過神來之后,便要掙扎著大喊饒命。
一句話剛出口,已是被人一掌劈在了后腦之處,暈死了過去。
風波隨著陳三陽叫喊聲的戛然而止很快平息了下去,都虞候離去之后,陸啟言所在的比試臺上,恢復了正常。
仍舊有人陸續上臺,對陸啟言發起挑戰。
且仍舊在半盞茶的功夫后,順利地下了臺。
眾人對此有些習以為常,甚至看到后面時,有些興致缺缺。
畢竟同樣的結果看得實在是多,屬實提不起半分興趣。
于是有人開始離去,去看別的比試臺的戰況。
這樣的人越來越多,陸啟言所在的比試臺下,很快寥寥無幾,只剩下一些想著有始有終,準備堅持到最后的人。
瞧著這樣的狀況,最后一個上臺的尚都頭,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這群王八犢子,都跑的這么徹底,難道對他就這般不期待嗎?
再說了,倘若沒有人看的話,他苦心想出來的瀟灑下臺招式,豈非是明珠暗投,無人能看到?
好氣!
邊關小廚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