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能吃上青團的,這一連幾日過去,青團怕是也放不住,算是吃不到嘴里頭了,實在是一大損失!”
“我說纓姑娘,我為了給你們家主子治病,到嘴的美味都放棄了,你們是不是得多給我點補償?我也不要多,就按十兩銀子來算怎么樣?”
兩千兩銀子都出了,這十兩自然不是話下。
再者說了,肥豬是肉,蒼蠅腿也是肉,不能因為有了大額的診金,就不拿豆包不當干糧。
富從儉中來,一點都不能放過才行。
徐沖聽殷陵游這般說,在一旁頻頻點頭,“殷大夫說的有道理。”
吃不到自己期盼已久的吃食,本就是一件遺憾無比的事情,給些精神補償,也是應該的。
岑纓,“……”
先前不是徐沖埋怨她給的錢多來著?
這短短幾日,就開始幫著殷陵游說話?
“殷大夫此言差矣,雖說耽誤了你吃所謂的青團,可你每日所要求的飯食,皆是一樣不少地買了回來,每日皆要花費好幾兩銀子。”
岑纓道,“若是殷大夫當真想算賬的話,不如連這個也算上一算如何?”
“誰家請人看診,能不管大夫吃飯的……”殷陵游小聲嘟囔,“當真是沒見過像你這般小氣的,這點子小錢也要看在眼中。”
“你……”岑纓下意識握緊了手中的佩劍。
殷陵游忙縮了縮脖子,“我可什么都沒說。”
算你識相!
強忍了心中的怒氣,岑纓喂蕭洛安吃藥。
黝黑的湯藥,近日皆是一碗一碗地往肚子里頭灌,灌的蕭洛安早已舌頭麻木,嘗不出其中的苦澀滋味,只機械地一口一口吞咽。
一碗熱湯藥下肚,蕭洛安覺得腹中有些空空,求助地看向岑纓。
長期追隨,僅僅是一個眼神已是讓岑纓明白了其用意,“卑職這就去準備。”
“徐沖。”岑纓繼而吩咐,“去給主子拿些飯食過來。”
飯食?
正在意猶未盡嗦著鴨腿骨頭的徐沖,愣了愣,有些尷尬,“從步云樓買回來的飯食,似乎皆是被我們吃完了,主子若是想吃的話,這會兒怕是買不到了,需得等到晚上才行。”
岑纓,“……”
拽著徐沖的脖頸,如同拎小雞子一般地將徐沖給拎了出去,岑纓甩手將他扔在了院子里頭。
屁股幾乎摔成了八瓣的徐沖滿臉委屈,“纓姑娘,咱們有話好好說不成,干嘛非得動手動腳的?”
“跟你說話得被氣死才成!”
岑纓喝道,“你腦袋是被門夾了還是被豬拱了,怎么跟那老頭似的,滿腦子皆是步云樓?”
邊關小廚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