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也有同伙和接應(yīng)之人。
不能有任何遲疑和停留!
莊翠不停地甩了韁繩,不斷驅(qū)使馬匹繼續(xù)前行,試圖擺脫竹哨的掌控,而夏明月則是開始不停地敲打馬車,以求通過有節(jié)奏的聲響轉(zhuǎn)移馬匹的注意力。
隨著馬匹的繼續(xù)奔跑,竹哨的聲音聽起來越來越遠,越來越小,待完全聽不到竹哨聲響時,夏明月和莊翠略松了一口氣。
但很快,兩個人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因為后面隱隱約約傳來了其他的聲響。
細細去聽,似能聽得到粗狂的叫喊聲,馬蹄的噠噠聲,馬匹的嘶鳴聲……
夏明月探了身子去瞧,果然遠遠地瞧見了塵土飛揚。
有人追來了,且人還不少!
莊翠亦是抹了把汗,“娘子,再往前走上十來里地就能見著村莊,就能找人求救了。”
可是,看這個架勢,只怕還不曾到達村莊,便有被追上的可能。
夏明月一顆心沉了沉,片刻思忖后,斬釘截鐵道,“前面是岔路口,走另外一邊!”
“另外一邊?”莊翠詫異,“那并非是往回走的路。”
“我知道,但這是能夠脫身的路。”夏明月面色沉靜,問,“你水性如何?”
水性?
怎么突然問這個?
莊翠不解,但還是如實回答,“還不錯。”
“那就好。”夏明月點頭,“那就必定是條生路了。”
莊翠見夏明月十分篤定,心中也安定了許多,咬了咬牙之后,勒了韁繩,在分岔路口將馬車往另外一條岔路口趕。
馬車飛馳而過,不多久的功夫后,七八匹馬同樣抵達了岔路口。
馬背上的人個個兇神惡煞,儼然山匪的模樣。
為首的一個臉上更是有著一條長長的駭人刀疤,再瞧了瞧地上的車轍,立刻判斷出來夏明月二人前行的方向,揮了揮手中的大刀,“走這邊!”
旁邊一個尖嘴猴腮之人嘿嘿笑了笑,“方才石勇那混小子還說這兩個娘兒們詭計多端,讓咱們小心一些,我看根本就是石勇那小子太過于蠢笨了一些!”
“可不是太過于蠢笨了么,兩個連路都認不清的娘兒們,能有啥本事,真是笑死人了!”
刀疤臉滿臉嘲弄,“果然這黑風(fēng)寨出來的人,就是比不過咱們血鷹堡的人,這會也讓這兩個蠢蛋瞧一瞧,為何黑風(fēng)寨被踏平,而咱們血鷹堡到現(xiàn)在都還能安然無恙!”
此言一出,周圍幾個人皆是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情緒激動,不住地揮舞著手中的大刀。
滿臉皆是洋洋得意。
“沖!抓住那兩個娘兒們,重賞!”
“沖啊……”
邊關(guān)小廚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