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玩? 烏金在思索片刻后,“汪”了一聲,把沙包叼了起來,放到了夏云集的手中。 這是同意了? 夏云集頓時喜出望外,“來,咱們一起玩沙包!” 說著話,夏云集將手中的沙包掂量了又掂量,而后往空空高高那么一拋,沙包在空中劃了一道線,最終落在了…… 院門口的那株柿子樹上。 夏云集,“……” 大意了,沒觀察好地形。 烏金揚頭,咧大嘴巴,打了個哈欠。 自己看看,怎么跟你玩? 夏云集嘿嘿笑了笑,伸手拍了拍烏金的腦袋,快步走到了門口,而后一個起跳,徒手扒到了院墻的邊兒,再用足了腰腹力量,伸腳踩到了院墻上頭,伸手將掛在柿子樹上的沙包給取下來。 接著跳了下來,穩當當落在地上,再次看向烏金,“剛才是我的錯,咱們再來?” 行吧,你來吧。 烏金仍舊是“汪”了一聲,表示贊同。 有了剛才的經驗,夏云集這次提前觀察好了周圍的狀況,再次掂量一番后,將手中的沙包擲出。 沙包仍舊是在飛越了整個院子,向門外飛去。 這次,沒有再掛到樹上的可能。 但這次,沙包直直地飛向正要往院子里而來的范靜蘭。 范靜蘭也察覺到有東西朝她而來,十分靈巧地轉了身,避免被那不明東西傷到。 而在那東西從她面前飛過,被她看清楚是個沙包時,范靜蘭一個回轉,伸手將即將落地的沙包一把撈了起來。 這是…… “烏金的沙包。” “看樣子是。”鶯兒附和,“剛才陪小姐出門時,便瞧見夏娘子在縫這個,看樣子是夏娘子和烏金玩沙包,不小心扔出來了。” “應該是。”范靜蘭笑了笑,拿著沙包抬腳進了院子,張口便想喚一聲“夏娘子”,可一進門,瞧見的卻是夏云集。 “集小將軍?”范靜蘭十分意外。 “范娘子?”夏云集也有些詫異,在看到她手中的沙包時,頓時不好意思起來,“這沙包是我扔的,本來是要和烏金一起玩,該不會是砸到范娘子了吧?” “倒也沒有。”范靜蘭道,“算是躲閃的快吧。” 所以,這幸好是范靜蘭,身上有功夫在,若是尋常人,大約是要挨砸了? 怪不得烏金壓根就沒有追出去找沙包,合著它早就察覺外頭有人? 夏云集詫異地看向烏金,烏金仍舊是咧了大嘴巴打哈欠,一副對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樣。 現在知道為啥不跟你玩了吧。 夏云集,“……” 從未有過如此的挫敗感。 但這個時候,不是要關注這個的時候。 夏云集急忙沖范靜蘭拱手,“對不住,是我不察,給范娘子添麻煩了。” “無妨。”范靜蘭笑了笑,并不在意,只將手中的沙包丟了過去,“只是下次還是要小心一些。” “一定,一定。”夏云集有些羞愧地急忙應下,只急忙先將沙包收了起來,又招呼范靜蘭坐下,請其喝茶。 石頭餅和雞蛋餅干范靜蘭這兩日也時常吃,也十分喜歡這兩樣吃食,吃得也是津津有味。 吃得開心之余,和夏云集聊起了天兒,“我聽二哥說,集小將軍近日在軍中屢立戰功。” “還行吧。”夏云集笑了笑,大大方方地承認,“算是打了幾場勝仗,不過這戰功我只能占三成,其余的三成是底下兵卒的,再剩下的是姐夫和范指揮使的。” 他雖英勇殺敵,但于戰術布局上并不精通,所做之事不過是聽指揮,盡力上而已。 范靜蘭聞言,笑了一笑。 若是尋常人在答這話的時候,即便不把功勞全推到她二哥的身上,也會除了自己只夸贊范弘輝一人。 這夏云集倒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