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你們騙了我?”
“別說難聽的話。趕緊把他抓起來。”
邊洪很快就被士兵抓住了,他怒視著媯覽和戴員。
“你們給我記住。一定會有天譴的。”
“閉嘴。”
媯覽揮刀砍下邊洪的額頭,為了封口,當場將他處死。
“因為孫翊大人被殺,我一時沖動才出手的。”
媯覽始終扮演著忠義者的角色,讓士兵把邊洪的尸體抬走。
他心里暗自得意,想著徐氏這下應該會安靜了。
接下來只要把孫翊的兵力據為己有,掌握權力就行了。
媯覽和戴員一邊下山,一邊努力忍住笑。
徐氏確認了邊洪的尸體后,向媯覽和戴員表達了感激之情。
她想送謝禮,但他們堅決推辭,說這是為了孫翊大人做的。
雖然為丈夫報了仇,但徐氏的心里卻并不舒暢。
這是因為她剛才對媯覽和戴員產生了懷疑。
這只是一種直覺,但擅長占卜的她對自己的直覺很有信心。
尤其是邊洪能輕易地從宴會現場逃走,這讓她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
她覺得宴會上一定有共犯。
然后,一件事讓她的直覺變成了確信。
丹楊郡的鄰郡廬江郡太守孫河來吊唁孫翊,他指責大都督媯覽和郡丞戴員玩忽職守,導致孫翊遭遇不幸。
孫河的說法有些強詞奪理,但如果這種論調傳到孫權耳朵里,考慮到他們過去的經歷,他們可能會受到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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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兩人秘密商議起壞事。
“如果我們現在不采取行動,可能會在某個時候遭遇不幸。”
“是啊。不如殺了孫河,投降曹操吧。”
在孫權采取行動之前,媯覽和戴員決定先下手為強。
他們暗殺了孫河,并派使者去許都。
他們計劃在丹楊郡發動叛亂后,與曹操新任命的揚州刺史劉馥合作。
至此,媯覽和戴員終于露出了本性。
媯覽自稱丹陽太守,吸收了孫翊的兵力,占領了宛陵縣的郡治。
原本就處于指揮軍隊和輔助太守位置的兩人,掌握丹楊郡輕而易舉。
媯覽變得無法無天。
他闖入孫翊的府邸,把孫翊的妾和侍女都據為己有,連日連夜地放縱自己的欲望。
他的樣子就像沉浸在夢中的快樂之中。
徐氏感到惡心,但現在在丹楊郡沒有人能反抗媯覽。
當媯覽的觸手伸向徐氏時,她設法拖延時間說:“月底我丈夫的法事結束后,請您再等等。”
徐氏叫來家族的徐元,讓他把密信交給孫高和傅嬰,他們是孫翊生前器重的人。
密信的內容是在孫翊法事結束的晚上,用酒灌醉媯覽和戴員,趁機殺了他們。
這就像丈夫被殺時一樣,要讓他們受到天譴。
孫高和傅嬰收到信后,都流下了眼淚。
“我們受孫翊大人的恩顧,卻一直沒有出手,實在慚愧。徐氏大人的愿望,我們一定實現。”
他們和使者徐元立下了堅定的誓言。
果然,在月底舉行的孫翊法事的晚上,舉行了一個小型宴會。
徐氏款待了媯覽和戴員。
媯覽的視線已經被徐氏柔軟的身體吸引,他不假思索地喝著徐氏勸的酒。
戴員也跟著喝,到了晚上,兩人都醉得舌頭都不聽使喚了。
“就是現在。”
徐氏看準時機發出信號,孫高和傅嬰沖了出來。
他們毫不留情地揮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