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出了劍冢,蕩靈杵卻留在了里面。
莀下意識地動了動手,感覺到手里缺了點什么,莫名生出幾分孤寂。
倒不是因為噬魂失言了,而是從這刻起,他頓然失了一位朋友。
劍冢外的礦區(qū),原本荒蕪一片,此刻隨著封印解除,竟有了改觀。
草木漸漸瘋長起來,仿佛在努力彌補(bǔ)過去的荒蕪。
微風(fēng)拂過,草木輕輕搖曳,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氣息和新生的希望,然而,在這希望之中,又似乎隱藏著一絲未知的哀愁。
軼徥大師很快趕了過來,也不知道是在此處安插了什么眼線,驚訝道:“你們......居然成功了,委實不是常人。”
柯得意道:“那也不看我們殿下是誰。他微微揚(yáng)起下巴,一臉的驕傲。
莀自信地咳嗽了兩聲,挺直了身子。
軼徥大師咬牙道:“不愧是滄溟殿下,倒是很大的本事。”
澐點破道:“您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
澐微微皺起眉頭,雙眼中帶著警惕。
軼徥大師不死心,怒道:“就讓吾再一次見識一下你們的實力吧!”他舉起手中的權(quán)杖,周身散發(fā)著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場。
湮雙手一攤,大罵道:“不是,你有病吧,我看你得找個醫(yī)官救治下腦子。”
澐祭出點塵槍,指著軼徥大師,沉聲道:“要戰(zhàn)便戰(zhàn)吧,我們懶得與你廢話。”
軼徥大師點名道:“吾就要你弟弟與吾一戰(zhàn)。”
莀直指著他的鼻子,不屑道:“不是,你沒事吧,上次沒打夠啊。一個軼徥統(tǒng)領(lǐng)者,凈做些有損自己人格的行為。”
軼徥大師冷哼一聲,不滿道:“那又如何?吾不會輕易認(rèn)輸?shù)摹!?
柯?lián)鷳n道:“可殿下你沒了靈器,怕是不好對付。”
澐幻化出裂天弓,淡然道:“無妨,有此弓。”
莀順手接了過去,沒想到手背出了道印記——裂天弓認(rèn)主了。他微微一愣,隨即嘴角上揚(yáng),挑釁道:“軼徥大師,來吧。”
軼徥大師觸動著手中的權(quán)杖,大笑道:“好小子,這次可不會容你這般在軼徥放肆了。”
澐提醒道:“莀,遠(yuǎn)攻,不要與之近戰(zhàn)。”
莀嘴角上揚(yáng),輕松應(yīng)道:“知道了,一個大男的,真讓作嘔。”
軼徥大師手舉權(quán)杖,周身一股褐色之力煥發(fā),大喊道:“拿命留在這兒。”
莀一個閃身,飛入半空當(dāng)中。
因是第一次使用弓箭,也實在不適應(yīng)。但他不好耽誤片刻,右手掌心隨即幻化出一只箭羽。
軼徥大師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像個樁子定在哪里。他迅速移動身形,躲避著莀的攻擊。
眾人只好加入其中,與之奮戰(zhàn)。柯?lián)]舞著手中的長劍,劍影閃爍,如同一道閃電般刺向軼徥大師。
湮則施展出亞述術(shù)法,一道道幽藍(lán)光朝著軼徥大師飛去。
弈則用鎖鏈擊打著。
不過,碎仙境的軼徥大師還是能輕易還手的。他揮動著權(quán)杖,一道道褐色的光芒朝著眾人射去。
眾人紛紛躲避,但不到一會兒,他們皆是被打到在地上。
澐皺眉道:“怎會如此。”
弈猜測道:“莫不是他故意之前輸給莀的。”
湮喘息道:“好小子,和那臭梵天又有和區(qū)別?”
軼徥大師大聲道:“住口,不允許你羞辱城主。”
此話一出,幾人皆是大驚,沒想到他居然叛變了。
莀沒有了蕩靈杵的加持,自是有些吃力。他拉起弓,再一次對準(zhǔn)了軼徥大師,只是軼徥大師反應(yīng)很快,一下子躲過了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