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三人聞言一下子就沖到了床邊,將那軟趴趴的人一把提了起來,邊晃邊道:
“說清楚,你給老子說清楚,人既是沒死,那鐵錘呢?你給弄哪去了?”
就這一番動作,讓本就血乎乎軟噠噠的呼赤烈好懸沒有原地投胎,那白眼翻得,簡直是哪怕他韃靼滅族都沒有今日所受的打擊之大。
“老雷,將人放下!”
沈玖月制止道,既然鐵錘還活著,那這人就更不能有個閃失了。
“給他上些藥,別給弄死了。”
接著又遞給了近前的李毛蛋出一瓶藥粉,待的一切又恢復(fù)了平靜,被虐的體無完膚的呼赤烈終于也得到了片刻的喘息,雖是骨頭還依舊耷拉著,但好歹是不那般鉆心的疼了不是?
“嗬嗬嗬嗬......若是郡主想要那人,本王子自是雙手奉上,只我這一身的傷......郡主可要給治利索了才是。
畢竟,那人屬實是個會折騰的,傷了本王子不少的手下不說,便是拼死將人給救了回來也仍舊是不愿配合療傷,甚至是屢次意欲自裁,實在是......”
無法形容!
呼赤烈也是反應(yīng)過來了,他那哪里就是什么水土不服而引起的蛻皮之癥,怕是真正的原因就是出自眼前人之手。
然事到如今他也是不敢再奢望對方做自己的王子妃的了,就問這么一個隨時都能讓你痛不欲生的人,他是有多想不開還是真的嫌自己命長。
沈玖月與大胡子聞言皆是心里一松,她們本還怕這是對方情急之下而找的脫身之計,如今聽對方這般一形容......
這般軸的,怕是除了鐵錘也沒誰了!
“看來,二王子還是沒有身為魚肉的自覺,竟妄想著跟刀俎談判,天真!”
沈玖月冷笑一聲,主動權(quán)那玩意一旦丟了才是最大的變數(shù)。
呼赤烈轉(zhuǎn)了轉(zhuǎn)他那幽藍(lán)的雙眸,就在其準(zhǔn)備再開口之際就聽那方才罵他天真的姑娘又開口了。
“既如此,便只好委屈二王子移步了!去外面拎個人進來!”
現(xiàn)成的交換人質(zhì),豈不正好?
隨著門扇響動,一名黑衣人被大胡子給扔在了地上,這便是她們進這屋之前就料理好的了。
依舊是一個瓷瓶,拔開上面的木塞在那無知覺的黑衣人鼻子下頭繞了繞,就見對方緩緩的睜開了那雙茫然的眼睛。
“喂,看這里,你們的二王子被抓了,記著用你們前些日子抓的那人來換,記著后日在城外十里亭,還有,若是他有半點的閃失,那你們......便準(zhǔn)備好棺材吧!”
話落四人就那么大搖大擺的拎著人從雖已經(jīng)醒了但還是渾身無力的黑衣人面前走了出去。
黑衣人:......
他被迷暈了?
然后又被弄醒了。
他們二王子被抓了?
那一坨,被床幔包著走的?
“來人,快來人,有刺客!”
然待其將人喊來之際,一切也終成了徒勞。
然,第二日的群英館才將是熱鬧的開端 韃靼二王子失蹤,這是足以挑起兩國爭端的存在,可想而知才因著被自家祖宗教訓(xùn)了一頓的曜陽帝又將是如何的頭疼了。
“東盟陛下,我王兄在你們的地方失蹤,這事您一定要給我們韃靼一個說法才是,兩國交戰(zhàn)尚且不斬來使,你們這般......實在是有挑起事端之嫌!”
這不,也就睡了一覺醒來的呼赤娜雅公主在聽聞了自己王兄失蹤后,便進宮求見了曜陽帝。
“公主這話說的就有些過了,朕理解你擔(dān)憂兄長的心,但......此事屬實蹊蹺,在沒有證據(jù)之前還是莫嚷嚷的好!”
被一個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