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城門,大將軍,就在延遲將軍部出城出城后塌的,而且據(jù)城外傳出的動靜,那外面怕已是早有埋伏!”
心有余悸的韃靼軍將士在城門方被炸塌之際便忙著前來稟報,故此時倒還不知這城內(nèi)也已經(jīng)是亂了起來。
“來人,速將兵馬全部召回!”
耶魯甄黎聞言那入鬢的長眉都緊蹙了起來,這若是埋伏......
那之前追擊逃兵的兩萬鐵騎......
他自然是相信自己手下勇士的戰(zhàn)力的,但也正是因為相信,眼下也才更顯得心焦。
能毫無動靜的滅了他兩萬騎兵,可見來人絕不是如之前的雁門守軍戰(zhàn)力相當?shù)拇嬖凇?
御王......
難道是他這邊的情報出了問題不成?
這般想著,
耶魯甄黎便一撩帳簾走了出去。
“碰——”
風聲如電,逆不可擋!
然,久經(jīng)沙場,手下亡魂無數(shù)的耶魯甄黎對于殺氣最是敏感不過,甚至在聲響傳出之前便本能的向后仰去。
子彈穿透那下落的帳簾,內(nèi)里更是發(fā)出砰擊般的巨響。
躲過了一劫的耶魯甄黎心有余悸的同時,猛的回首,一雙虎目精準的朝著方才那暗器所射出的方向望去。
不過,迎接他的依舊是那疾馳而來的黑點,耶魯甄黎驚怒之下再度順地一滾,可這一次便沒有那般幸運了。
皮肉擊穿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則是被鮮血綻出的紅梅。
“哼,不愧是名聲在外的老將,這敏銳度還真不是蓋的!”
距離耶魯甄黎所在之處還有上一段距離的高樓之上,一柄黑洞洞的管狀物迅速收回。
在隨著它的主人與樓內(nèi)轉(zhuǎn)上一圈后又再次伸出窗縫之外,依舊對準了大帳之前因明情況而沒有輕舉妄動的人。
至于這閣樓上的人......
便是那個說著要作壁上觀的沈玖月了!
也確實是‘作壁’ 只不過坐的是墻壁,也屬實是‘上觀’了,觀的是被其相中目標,卻兩次沒能命中要害的獵物。
至于這第三次......
都說在一在二不可在三,此話那是半點不假,透過瞄準鏡可見,在連續(xù)兩聲巨響之后,耶魯甄黎的身邊已經(jīng)被反應(yīng)過來的韃靼軍包圍。
這獵物,怕是不放也得放了!
不過,即便是大魚抓不著,總也是要撈些小蝦米的不是?
瞄準、擊發(fā)......
“碰——”
立于耶魯甄黎身前的一名瞧著好似副將的韃靼兵應(yīng)聲而倒,眉心那血紅的窟窿,擊碎了余下之人的心弦。
然,如這般的人頭收割也只是將將開始。
“碰、碰、碰——”
一槍一人,皆為爆頭。
沈玖月要的就是對方那抹發(fā)自心底的懼意,哪怕是經(jīng)歷了時間的沉淀也將無法抹除的存在。
看著自己手下的兵接連被對方以著同樣的方式滅殺,耶魯甄黎的表情可謂是沉出了天際。
對于自己那依舊還在流血的肩膀置若罔聞的同時,一邊下令大軍暫且放棄這已經(jīng)到手的城池,情況不明之下也不得不向著來時的方向退去。
雖是攻城不易,但在如此神鬼般的利器之下,留下來將要面臨的才是真正的未知。
北邊城門之上,隨著耶魯甄黎的一聲令下,自角樓內(nèi)響起了撤退的號角的嗡鳴聲。
“嗚——嗚————”
“碰——”
可,這好好的你嚎上這么一出,也要人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不是?
故,終究也只迎來了冒個泡的機會。
聲音便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