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離開,李二眉頭緊鎖。
“良工,你說,打傷長孫沖的,是不是程處憂這小子?”李二看著良工問。
良工沉默片刻,開口:“陛下,按時間推算肯定不是程公子,但十有八九是他的手筆。”
“嗯,何以見得?”李二挑眉問。
“陛下,臣雖不知程公子如何在一個時辰內(nèi)趕到仙麗坊,但敢這么做的人,除了程公子,找不出第二個。”良工面色凝重地說。
程處憂無意間瞥見小白臉臉頰上的兩個淺酒窩,覺得異常迷人,竟然給他一種驚艷的感覺。
“完了,完了,我真的要被‘掰’了。”程處憂心中暗自驚駭,他竟然對一個小白臉產(chǎn)生了驚艷,感覺事情不妙,難道自己要走向“非主流”?
“咳咳,吟詩作對嘛,我也會。”程處憂嘴角微揚,開口說道。
小白臉還沒來得及回應(yīng),他身旁的侍從先開了口:“吹牛吧,有本事你也來一首。”
程處憂輕蔑地一撇嘴,這有什么難的,深吸一口氣,準備醞釀情感。
小白臉看著程處憂,明亮的眼中掠過一絲疑惑,難道這個紈绔子弟真的會作詩?
程處憂看著兩個小白臉,深呼吸,說道:“大海啊你全是水,駿馬啊你四條腿。”
“噗嗤!”小白臉和他的隨從聽后,瞪大了眼睛,隨即忍不住哄笑起來。
“哈哈,笑死我了,你這也叫詩?別侮辱詩歌好不好。”侍從笑得前俯后仰,不忘嘲諷程處憂兩句。
程處憂不屑地撇嘴:“你懂什么,這才是詩,貼近生活的真諦。”
“程處憂,你果然很幽默。”小白臉看著程處憂,笑得樂不可支。
“幽默?”程處憂聞言翻了個白眼,不明白自己哪里好笑了。這家伙是不是專門來氣他的?
“可惜啊,這么美的曲江景色,卻被一個紈绔子弟破壞了,真是美景被糟蹋了。”這時,一個嘲諷的聲音響起,程處憂微微皺眉,轉(zhuǎn)頭望去,只見一群人簇擁著一個穿著華麗的公子走來。
“該死,居然遇到這個混蛋,今天非教訓他一頓不可。”看著那身著華麗的公子,程處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褚遂良的長子,褚彥甫。這小子和長孫沖從小就是一對,只是褚彥甫雖有些才學,卻遠遠達不到進入天策府的水平。所以當他知道程處憂被推薦到天策府時,氣了好一陣子,覺得十分不公平。
“褚彥甫,你是皮癢了嗎?如果癢了,我可以幫你撓撓骨頭。”程處憂看著褚彥甫冷笑道。早上剛被長孫氣得心煩,這小子又來添堵,不教訓他,對不起自己。
聽到程處憂的話,褚彥甫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畏懼,故作鎮(zhèn)定地說:“我是讀書人,不跟你這種紈绔子弟一般見識。見面就打架,粗俗,太粗俗,有失斯文。”
“斯文?我看你就是個斯文敗類。”
在繁華的都市中,程處憂嘲諷地說道:“昨晚你是不是又在哪個夜店瀟灑了?”
褚彥甫臉色鐵青,瞪著程處憂,卻無言以對。他確實在仙麗坊度過了一夜,而且還帶著好友長孫沖。
“褚公子,何必跟這種粗鄙之人計較,我們都是才俊,跟這種人置氣,有失身份。”一位穿著考究的才子在褚彥甫身旁開口勸解。
“褚兄,跟這家伙待一起,太貶低你的身份了,離他遠點吧。”程處憂心中憤恨,居然說跟他站一起丟人,真是豈有此理。
能忍嗎?程處憂當然不能忍。
他咧嘴一笑,臉上帶著一絲冷意,朝褚彥甫走去:“褚彥甫,這么久沒被我教訓,你覺得你又行了?帶著一群跟班在我面前囂張?”
看到程處憂的冷酷表情,褚彥甫臉色一沉,他忘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