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陸蟒面色鐵青,言語間盡是惱怒。他們在此地設(shè)伏,意圖對付程處憂一行,豈料半路殺出這兩員悍將,攻勢兇猛,頃刻間就使他們四百匪眾兵敗如山倒,竟然損失過三分之一。即使是他們的十幾個好手聯(lián)手,只怕也無法抵擋此番狂瀾。
"那個披掛鐵甲的,好像……是程處憂!"
在那群烏合之眾中,有個人顫聲道,盯著正縱橫殺伐的程處憂,聲音滿是驚懼。
"什么!不是說這小子是紈绔子弟嗎?怎會如此厲害?"
陸蟒一眾人面露惶恐,神色復(fù)雜。
紈绔?哪有人見過這般勇悍的紈绔子弟,僅憑一人,竟已擊殺他們數(shù)百兄弟。連快劍風(fēng)不豪亦敗于一招。
"不干了,這活老子不做了。"
陸蟒痛心疾首,怒喝一聲,旋即轉(zhuǎn)身欲逃。
"大當(dāng)家,你要想清楚了,我家主人并非凡俗之輩,哪怕天涯海角,你也難以逃脫他的追殺。更何況我們這些人圍剿他,也不定就捉不住他。若生擒此人,那一百萬兩白白銀……"
聞言,刀疤臉語氣森冷,言語中充斥著貪婪之意。這百萬兩銀錢足夠陸蟒做起許多事——購置豪宅,娶上十八房侍妾,富貴人生指日可待。
"狗賊!干!兄弟們,把這小子給我剁了!"
陸蟒指著程處憂大聲咆哮,舉著巨刀便朝后者奔襲而去,眾匪徒亦不甘人后,相繼殺來。
一旁,追蹤而來的長孫沖等人也注意到了這一幕,其目光疑惑不定。
"想置那小子于死地的人還真不少。"
長孫沖輕蔑一笑,冷道:"鷹眼,現(xiàn)在怎么做?"
"出擊,借機(jī)殺長孫沖。鷹叔,你先去說服應(yīng)夢賢臣,若他不從,便殺之。"
長孫沖部署道。
"是。"
鷹眼應(yīng)諾,一揮手,帶領(lǐng)眾人竄出于草叢中。
猛然間出現(xiàn)的十?dāng)?shù)人令薛仁貴與陸蟒一陣愕然。
"仁貴,格殺勿論!"
程處憂勾起一抹冷笑,這幫跟蹤者終露狐貍尾巴。
"好。"
薛仁貴頷首,手握方天畫戟橫掃而出,向正步步逼近的鷹眼掃去。
鷹眼面色劇變,感受到對方畫戟帶來的壓迫感,難以抵擋,急速閃避開來,沉下眼看著薛仁貴:"這位壯士,我等并非欲取你姓名,前提是隨我們離開。"
"與你等離開,不可能,我大哥在此呢!"
薛仁貴冷哼,一回頭,便瞧見鷹眼身旁幾人朝程處憂攻來,眼中殺氣漸濃。
"若想找死,成全你便是。"
鷹眼面色一寒,手上忽然現(xiàn)出長刀,向薛仁貴猛劈而去。
"當(dāng)!"
薛仁貴揮動方天畫戟一擋,格住一刀。隨即雙方便以兵器相交,鷹眼將長刀抵于胸口,阻擋住了畫戟橫掃。
然而,薛仁貴之力極大,盡管擋住了,他卻仍被震退了十幾步,雙手不住顫抖,掌心已然破裂。
"這家伙的力量好強(qiáng)。"
鷹眼低沉說道。
"哈,不錯,仁貴。這會兒看你大哥的了。"
程處憂一聲大笑,劍勢如潮,剎那間劍花盛開,瞬間十幾名山賊血濺當(dāng)場,又被程處憂一一挑殺。血腥味飄散,程處憂周身倒?jié)M上百尸體,他手中長槍斜指,宛如戰(zhàn)神般,不可侵犯。
此時,那些山賊已膽寒,畏懼地盯著程處憂,包圍卻不敢近身。
"來啊,不是要殺我?不就是來埋伏我嗎?看來,你們不過是膽小之輩。"
程處憂嘲諷地笑道。
"咻!"
尖嘯破空之聲突來,一支袖箭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