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緊隨著程處憂踏入程府,猛然朝他大聲疾呼。
程處憂翻了個白眼,回應道:“義父,沙場險惡,況且我還要護駕陛下安全,責任重大,若非不慎,這小命怕是不保啊。”
“渾賬,我看你是貪生怕死!半點不像老子的勇烈,有時真疑惑你是否我親兒。”程咬金怒目圓睜,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他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響亮,震得周圍的人都不禁一震。
程咬金心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他一直以自己的勇猛無畏而自豪,但眼前這個兒子卻表現出了截然不同的性格。他無法理解為什么兒子會如此膽小怕死,這與他心目中的男子漢形象相差甚遠。
程咬金越想越氣,他覺得兒子的行為簡直就是對家族榮譽的玷污。他的目光中閃爍著怒火,仿佛要將兒子吞噬一般。
周圍的人們也感受到了程咬金的憤怒,他們默默地看著這一幕,不敢輕易插話。有些人同情程處默,認為他只是因為年輕而缺乏經驗;而另一些人則認為程咬金過于嚴厲,不應該這樣對待自己的兒子。然而,無論如何,程咬金的威嚴讓所有人都不敢輕易挑戰他的決定。
程處憂嘴角揚起,大喊:“娘,義父懷疑我不是他兒子吶。”
“哎喲喂。”程咬金一怒之下口無遮攔,程處憂這一喊,定然是夫人在近處,話音剛落,果然傳來河東獅的咆哮:“好啊程咬金,當眾詆毀為娘,難道處憂不是你子,是與旁人生的孩子?你看我不教訓你這不肖子!”
程夫人邊喊邊指責,神情剽悍無比。程咬金卻是典型懼內的丈夫,妻子一怒之下,也只能陪著笑臉不敢發作。程處憂見狀嬉笑道:“義父,這可怪不得我啊。”
程咬金咬牙切齒:“臭小子你給我記著,回頭再說!”
隨即程咬金慘叫聲傳遍院落。
“奸夫淫婦,我爹娘不會有事吧?”聽見程咬金的慘叫,長樂公主不禁擔憂地問。
這聲嗓聽起來太過嚇人,長樂公主不敢想象程咬金正遭受何種痛楚。
程處憂嘿嘿一笑,安慰道:“放心吧,沒事的,娘只是心軟嘴硬,嘴里說得厲害,動手可不至于重。至于義父,百分百是在裝呢。”
程處憂對自己的義父母性格再清楚不過,兩人共度數十載,恩愛如初,豈會真動怒。更何況,程咬金皮膚粗厚,夫人雖有些武功底子,但這許多年未曾練習,打在他身上怕是也沒啥感覺。
這時,五嫂帶著丫頭匆忙趕來。“六弟,正想找你呢。”
“五嫂怎么了,這么著急?”程處憂好奇道。
五嫂翻個白眼:“布料店鋪都開了幾個月,你說的那個內衣和旗袍,咋還不見影?”
程處憂拍拍腦門,最近繁忙,倒忘了這事。“設計圖紙在我這里。”
他取出一沓圖紙,內含旗袍和內衣的設計。五嫂匆匆掃一眼,臉上泛起了紅暈。
大唐風月雖開放,但這旗袍內衣卻太過前衛。
“五嫂,只是初期設計,內衣都是私人物品,不必擔心。這旗袍可稍微調整下款式。”程處憂解釋。
五嫂是個女人,一眼看出內衣的用途,正如程處憂說的,是貼身衣物,無傷大雅。但旗袍的兩側開口太大。
必須改,一定要改。“五嫂,圖樣交給你了,首批制作不用多,挑選最好的布料,專給那些豪門太太們嘗試。”
“內衣用何種材質最舒適,五嫂你應該明白。”程處憂說道。
“嗯,我知曉。這事我來辦。”五嫂應允道。
“壞人,那個東西我能看看嗎?”長樂公主看向程處憂。
程處憂愣住,想象起長樂公主穿上的情形,止不住內心的激動。他連忙岔開思緒,若再多想下去,怕是要熱血沸騰了。“咳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