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意,本公主心領了,但是專業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來做就好。”
云苓和平安一聽殿下這話,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井隨泱。
嘖嘖嘖,又是一個被殿下拒絕的男人。
無妨,多被拒絕幾次應該就習慣了。
云苓一轉頭就看見平安用同樣的眼神看著井隨泱,頓時有種兄弟相見恨晚的感覺。
殿下對男人的這些小把戲看的比誰都透,心情好了玩||玩||男人,心情不好也玩||玩||男人,男人對于殿下,不過是消遣的玩具,誰當真,誰先被殿下踢出局。
兩人視線對上的瞬間,再次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席玉,若是他不急于求成,現下在此侍奉的定然有他一個。
敢裝醉試探殿下,沒被殿下趕出去府去,已經算是殿下仁慈了。
梁崇月聽不到這兩個人的心聲,但光是看這兩人的眼神就知道這兩個人定是在心里蛐蛐起了井隨泱。
果然什么樣的主子,什么樣的奴才。
井隨泱站在殿中,被她婉拒之后,像是個做錯事的蠢孩子,耷拉個腦袋,雙手握拳,垂在身體兩側。
梁崇月都不必細看,都知道這個犟種指甲估計已經戳到肉里去了,一會兒血都該滴到地板上了。
“去洗洗干凈,一身的油煙味熏著本公主了。”
梁崇月一語雙關,在對上井隨泱亮晶晶的星眸后,就知道這人聽懂了。
男人就是這樣,該聰明的時候糊涂,該糊涂的時候聰明,一點不讓自己吃虧。
“是,屬下這就去。”
云苓還在同平安暗中用眼神傳遞信息,一扭眼,身邊站著的話題主人公不見了,一回頭連人影都看不到了。
???
跑這么快是因為尷尬嗎?
難道他們太明顯了???
梁崇月端起碗來繼續用膳,沒有制止他們倆之間的小互動。
乏味的生活,誰都需要調劑品,她還能看個樂子,何樂不為。
云苓站到平安殿下身邊候著,總覺得殿下今日用膳速度比往常慢一些,殿中擺了冰,這些菜時間長了,難免味道不如剛端上來的時候。
梁崇月一直等到吃完,都不見井隨泱那個膽小鬼過來。
放下碗筷,一邊凈手,一邊對著云苓吩咐道:
“叫人送些蜜釀來,再多燒些熱水候著。”
云苓聽到此話,端著盆的手頓住,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心中雖然有些驚訝,但莫名覺得這才是殿下會做出來的事情。
殿下最近確實辛苦了,也不知井隨泱能不能侍候好殿下。
“是,奴婢明白。”
云苓手里端著水盆,和平安一起退下,梁崇月聽著兩人的腳步聲剛走出殿門,二樓的露臺上就發出輕微的響聲。
不必去看,她都知道是哪個膽小鬼來了。
梁崇月將裝著冊子的柜子檢查好后,拎著云苓送來的酒上了二樓,一上去就看見一襲白衣翩翩公子的井隨泱斜靠在露臺邊。
一雙眼睛比身后的星辰還要燦爛,月色下像是勾魂奪魄的||妖||精,再朝她發出最誠摯的邀請函,邀約她共度良宵美景。
“第一次見你穿白衣,倒是有些超脫俗塵的意味,比起黑武衛的那套衣服看起來順眼多了。”
聽到殿下喜歡,井隨泱嘴角的笑瞧著更不值錢了,就連靠在露臺上的動作都有些刻意起來。
梁崇月好笑的看著他,果真是生了一張好面孔,這樣造作的模樣,換了個人來,她怕是會忍不住直接將人從二樓的露臺丟下去。
晃了晃手中酒壺,不等梁崇月開口,井隨泱立刻極有眼力見的從露臺走了過來,接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