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機關無數,若不是自己人,進來之后,絕無命出去。
所以在接收到申屠玦那要吃人的眼神時,梁崇月只是低頭嗤笑一聲,并未放在心上:
“狼瓦的新王——申屠玦對嗎?”
梁崇月的聲音猶如山泉中緩緩流淌的涓涓細流,清冽又悅耳,可落在狼瓦人耳中便是最惡毒的語言。
申屠玦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眼前的女人能猜到他的身份,阿聿定然在她手上。
梁崇月沒有錯過申屠玦眼神的細微變化,雖然轉瞬即逝,但她還是看出來了。
申屠玦為了不打草驚蛇,強壓下心頭的憤恨,一雙眼睛如黑夜里毒蛇只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女人,并不開口多言。
梁崇月嘴角還是那抹最甜美的笑容,隨手從一旁燃燒著的火籠里拿出一根燒紅了的烙鐵走向被用鐵鏈困在架子上的男人。
“本公主的耐心不多,你若是不想回本公主的話,本公主也不喜歡強逼著人。”
“瘋女子你想做什么?你有什么事情就沖著老子來,老子是狼瓦的地位比這毛頭小子高了不止一截,你沖老子來啊!你不可以動他!不可以!......”
申屠玦身邊一直站著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沖到了牢房邊上,雙手死死的抓著牢門,一雙眼睛已經充血,看著梁崇月靠近阿日罕時,雙手都在忍不住打顫。
看著近兩米高的強壯男兒此時恨不得能沖出牢籠與這瘋女子決一死戰,挑斷她的手腳筋,將人帶回狼瓦關在軍營里,日日被人女干辱,再把她全身上下的皮都完整的割下,把身體里的內臟全都掏空塞上干草再扔回大夏。
叫夏王也嘗嘗欺辱的味道才能消他此時心中憤怒。
梁崇月轉過頭,空出來的那雙手,在唇邊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他們安靜些,隨后漫不經心的拿起烙鐵,在鐵架上的男人臉上留下一個完美的烙印,原本已經昏死過去的男人,瞬間被痛醒,暗牢之中頓時都是男人痛苦的嘶吼聲。
皮肉燙焦的聲音和味道傳出來,梁崇月還饒有興致的轉頭看向申屠玦:
“狼瓦大王絕處逃生一整晚了,想必也餓了吧,這新出爐的烤肉可要嘗嘗?”
公主權傾朝野,魚塘擠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