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在宮里養信鴿一事是渣爹恩準的,不然又是一項罪過。
渣爹多疑,她最近做的這些事,還常常撞到渣爹手上,說不準渣爹已經有所猜忌,她行事要再小心些了。
“行了,你下去吧,本公主想一個靜一靜。”
云苓帶著鴿子臨走前,還不忘回頭查看殿下的情況,看著殿下撐著頭沉思,玉捻也被放在一旁,云苓在心中暗自唾罵自己,為何放鴿子的時候不能小心些,若不是她,殿下也不會陷入這場無端的禍事中。
剛走出偏殿大門,云苓想起從前教導嬤嬤訓練她們時說的話,挨打才會長記性,身上越疼,才能記得越久。
云苓用空出來的那只手,朝著自己的臉就來了一巴掌,聲音清脆有力,感受到臉上傳來的疼痛,心中無法訴說的自責像是找到了出口,稍稍緩解了一點,這一巴掌給守在外面的平安都看傻了。
剛想上去安慰,就看見云苓抱著鴿籠子走了,平安直接將身體轉了過去,只當作是沒看見方才那一幕。
直到云苓走遠,平安才把頭轉了過來,看向云苓消失在拐角處的背影,平安不解的撓了撓額頭,有些不懂云苓姐姐怎么忽然給自己來一巴掌。
平日里殿下最是疼她,這么多年從未對她說過一句狠話,有時候殿下還會因為云苓借機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賞各種好東西。
雖然殿下對待身邊侍奉的下人都很好,但云苓姐姐這待遇不管是府里還是宮里,都是獨一份。
心中雖是這樣想著,平安還是站回了原來的位置,不論云苓姐姐方才那一巴掌是不是殿下吩咐的,那都是殿下同云苓姐姐之間的事情,他要做的就是守在殿下寢殿前,守護好殿下的安寧。
寢殿內,梁崇月將那些冊子收好后,起身給自己倒了杯牛乳茶,靠在貴妃榻上,品茶假寐,等著聽系統要與她商量的事情。
“說吧,本公主現在已經沒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了。”
梁崇月聲音淡然,像是看透了世間本質,整個人慵懶的靠在貴妃榻上,看著像是倦怠了,只有那雙眼睛還閃爍著不屈的光輝。
“宿主,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哈,這不是我能決定的,都是上面的意思。”
公主權傾朝野,魚塘擠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