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又在赤嶸身上靠了一會兒,梁崇月起身坐在了床上:
“起來,為本公主更衣。”
赤嶸立馬起身,只著里衣為主人更衣。
梁崇月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人伺候的生活,衣裙換好后,給自己倒了杯涼茶,去了露臺,給赤嶸留下點換衣服的時間。
梁崇月一到露臺就看見這里已經(jīng)被人打掃干凈了,就連他們昨晚弄亂的紗幔都換了新的,還有股淡淡的花香味,應(yīng)該是熏過香后,換上去的。
梁崇月品了口冷茶,靠在露臺的欄桿上,往下看去,井隨泱帶著人守在外面,云苓和平安不知去哪了。
在不遠處還有一個黑色的人影跪在那里,梁崇月眼尖的看見他周圍的地面還有點濕,看來赫言庭一開始是淋著雨跪的。
“主人生病可是此人所為?”
赤嶸換了一身湛藍色長衫,不知從哪端了一壺牛乳茶出來,梁崇月聞著熟悉的香味,將手里的冷茶遞到赤嶸手上,接過了他手上的牛乳茶。
梁崇月將牛乳茶一飲而盡,有些沙啞的嗓子好受了些,目光落在赫言庭身上,只是看著,良久才回應(yīng)赤嶸道:
“是也不是,與他有關(guān)罷了。”
梁崇月摸不清火玉的事情,好在她現(xiàn)在在死人堆里也能安然入睡了,倒也不算是太大的影響。
“赤嶸。”
“屬下在。”
梁崇月把空了的茶盞隨手放在了欄桿上,挑起紗幔,看了看這高高掛起的太陽:
“二哥最近小動作不少,那些私兵也是他的人,他母家無能,幫不了他什么,只能是朝中某位權(quán)臣在暗中支持他,去查一查。”
“是,屬下明白。”
梁崇月躺在露臺的躺椅上曬了曬太陽,很快就有人將晚了一個時辰的早膳端了上來。
梁崇月昨晚累著了,這一餐用的極香,用完膳后,梁崇月在府上無事基本不出長生天,直接去了書案前,準(zhǔn)備開始用心讀書學(xué)習(xí)。
“殿下,李太師在府門外求見。”
梁崇月的冊子才剛打開,就聽到李彧安的消息,想都沒想出聲道:
“不見。”
李彧安前來就那么兩件事,一件事是約她,第二件事就是想辦法約她。
她和李彧安從小在渣爹的養(yǎng)心殿里玩的太熟了,她也已經(jīng)過了愛在別人臉上畫烏龜?shù)哪昙o(jì)了,沒空陪他談情說愛。
“是,那奴才這就勸他離開。”
梁崇月沒有回應(yīng),平安自覺退下,云苓站在一旁為她研墨,梁崇月已經(jīng)整理好了筆記,溫故過前面的幾篇內(nèi)容后,準(zhǔn)備開始新的學(xué)習(xí),此時平安又回來了。
就前面那點,我改了三次,嗚嗚嗚。
公主權(quán)傾朝野,魚塘擠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