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也沒有怪你,走吧,我們出去。”
蘇婉央抬頭看了蘇婉央一眼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又對千紫月行了禮,“婉央見過三公主。”
“蘇姑娘不必客氣,上次蘇姑娘幫了我我還沒有答謝蘇姑娘了。”
“三公主說笑了,民女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上次要不是姑娘幫我解圍,我還不知道該怎么辦呢,這恩情我可一定要還的。”
千紫月的表情突然變得怪異起來,小聲說:“蘇姑娘,你的手……”
蘇婉央順著千澤鈺的視線看過來,她手臂上的傷口剛剛扯到了,血已經(jīng)將手臂上的衣服布料侵染成紅色,她竟然都沒發(fā)現(xiàn)。
梅兒忙上前扶住蘇婉央,慌張地看著她,“小姐。”
“蘇姑娘的手臂是受傷了嗎,正好我今日身邊帶了大夫,不如幫蘇姑娘看一下傷。”
蘇婉央面無表情地先出了殿門,魏蘭溪小跑著去追,看來蘇婉央是真的生氣了。
“婉兒姐姐等等我,等等我。”
蘇婉央依舊沒有放緩腳步,徑直回了自己的座位,宴會依舊在繼續(xù),一支舞跳得蘇婉央是滿頭大汗,梅兒給蘇婉央斟茶,雙手遞到蘇婉央面前。
“小姐,你的臉色有些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正在前面欣賞舞蹈的蘇老夫人轉(zhuǎn)過頭看向蘇婉央,蘇婉央的臉色確實有些蒼白。
“沒事,只是剛剛跳舞的時候可能有些扯到傷口了,傷口有一點點疼。”
蘇老夫人也不說話,又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看表演。
宴會結(jié)束之后,大家又去皇宮的清和池旁放荷燈和天燈祈求風(fēng)調(diào)雨順,百姓安樂。
梅兒興奮得拿了一只荷燈遞到蘇婉央面前,“小姐,我們也去放荷燈吧,您看這荷燈多好看。”
“不了,你要喜歡,你自己去放吧。”
“小姐,您看其他小姐都去了,您也去唄,反正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兒。”
蘇婉央不經(jīng)意瞥了瞥周圍向她射過來的各種目光,終究還是點了頭。
梅兒跟在蘇婉央后面走到清和池旁,蘇婉央將手中的荷燈放到池子中,然后用水輕輕撥弄了一下水花,荷燈立刻隨波上前飄去。
蘇婉央起身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撞入一個結(jié)實的懷抱,蘇婉央抬頭,千澤鈺那張俊朗的臉映入蘇婉央眼中。
“蘇小姐,沒事吧。”
蘇婉央驚得忙后退了幾步,呼吸猛地一滯,梅兒也被嚇得猛低著頭不敢說話。
但蘇婉央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俯身道“婉央見過二皇子。”
“剛剛本王嚇到蘇姑娘了,還請?zhí)K姑娘見諒見諒。”
蘇婉央搖了搖頭,“是婉央失禮了,還請二皇子贖罪。”
“蘇小姐,我們是否在哪里見過,我一見姑娘就覺得與我的一個朋友很像。”
“三皇子說笑了,婉央從未見過三皇子,而且,民女遇到過很多人對我說的話與殿下剛剛說的一模一樣的話,若是沒什么事了,那婉央就先告退了。”
蘇婉央像是一個被調(diào)戲的良家婦女一般滿臉羞憤,轉(zhuǎn)身就想走,千澤鈺后面的千紫月突然跳到蘇婉央跟前,笑著說“哥,你看你都嚇到人家姑娘了,我二哥并非那種輕薄之徒,蘇姑娘你好,我叫千紫月,上次我們見過的。”
“不必麻煩了,只是小傷罷了。”
她的手臂之前被抓傷,但往上幾寸是被千紫月的鏢傷的,抓傷和鏢傷一眼就看得出來,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聰明如千澤鈺,怎么可能不把她與近幾日去驛站偷東西的女刺客聯(lián)系到一起。
而且看千澤鈺的樣子,似乎對她已經(jīng)懷疑上了,那日千澤鈺雖未揭開她的面紗,但是他們當(dāng)時隔得這么近,千澤鈺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現(xiàn)在又來接近她,肯定就是為了確定她究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