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塊錢,對校草來說,是不是有點掉價。
司不移想了想,趴在柜臺旁邊,把裝了年終分紅的信封遞了過去“老爺爺,我身上就這么多錢,夠不夠買這船。”
老人抬頭,目光落在信封上。
信封司不移還沒拆開,里面大致有多少錢,當(dāng)時嚴(yán)磊將信封給她的時候只提了一下,至于真正的金額,司不移至今還沒時間數(shù)。
“哪來的錢?”
咦?這個問題也要問?
“我兼職賺的。”回答完這個問題,司不移甚至覺得,眼前的老頭子根本不是做生意的,分明是來查戶口的。
“夠了。”老人點頭,看也不看就將司不移的信封丟進(jìn)旁邊的抽屜“我給你包裝一下。”
說完,轉(zhuǎn)身進(jìn)了里間,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個木盒子。
雖然司不移對木頭沒研究,但是單看木盒子上面的光澤,就不難看出,這是個很貴重的東西。
司不移忽然覺得,自己信封里的錢,可能連個木頭盒子都買不起。
老人的動作不快,慢吞吞的將盒子打開,慢吞吞的鋪上紅色的絨布,再慢吞吞的將船放進(jìn)去,最后合上盒子。
嗯,最后司不移收到包裝好的禮物,是一個一尺多長的大盒子。沒有禮物扎帶,也沒有拎包。
而后,司不移是雙手抱著這個用全身家當(dāng)換的大盒子離開的商場。
剛出上場大門,司不移就被灌了一脖子的風(fēng),哆嗦的期間,司不移聽到了一陣鈴聲。
掏出手機(jī),看到來電顯示的人名,司不移又是一陣哆嗦。
“司不移,你在哪?”剛接通,對面就傳來校草帶著怒意的聲音。
“我在外面。”
“在哪邊?”
司不移報了地名。
“在那里等我,別動。”校草丟下這句話,就掛掉了電話。
司不移抱著木盒子,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想挪個窩,可滿腦子都是校草怒氣沖沖的聲音,腳又沒法挪了。
算了,誰叫今天是郁從文的生日,誰是壽星誰老大。司不移放棄了,抱著木頭盒子就站在上場大門外面等著。
從華大到商場,距離不近。司不移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最后是在站不動了,干脆找了個石墩子坐下了。
郁從文到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商場外面石墩子上坐著的人。
“你瘋了么?”已經(jīng)適應(yīng)寒冷氣候,坐在石墩子上出神的司不移,腦袋上突然多了個羽絨服,然后聽到校草更加生氣的聲音“這么大冷的天,你就在外面等著?”
“不是你說不能走的么?”司不移把腦袋上的羽絨服扒下,對上校草滿是怒意的眼睛。
然后目光落下,看到校草身上單薄的毛衣后,果斷將羽絨服塞了回去“說我瘋了,我又不是沒有羽絨服……”
校草沒推辭,穿上司不移塞回來的羽絨服,習(xí)慣性的朝司不移伸手,結(jié)果,被一個大盒子擋住了。
“這是什么?”
“送你的禮物。”一想到眼前這貨是正主,司不移直接把盒子塞了過去“放心,不是書。”
郁從文一只手抱著盒子,空出來的一只手,十分順手的抓住司不移的手腕,拉著她往停車場走。
“郁從文。”司不移跟在他身邊,張口就問“咱們關(guān)系也不差對吧,鄒哥老大他們,都是你兄弟,我為什么就不能是你兄弟呢?”
“嗯?”
“我說真的,鄒哥都說了,你很喜歡書,大家送你的禮物,都是書,怎么到我送書就不行了?”雖然禮物買了,但是司不移還是很在意校草對自己的區(qū)別對待。
如果按照兩人高中的關(guān)系,送生日禮物這種事情,應(yīng)該沒有司不移的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