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本來的職位,就是一個經理。經理雖然有辦公室,卻沒有配備助理,自然沒有助理專門的辦公桌。
剛開始,司不移也沒什么工作,平時蹭著會客的茶幾,就能混完一天。
但是后來,司不移的任務越來越大,司不移干脆從辦公區辦了張桌子過來。
現在,助理就在司不移的桌子上翻找著什么。
說實話,司不移也好奇,助理能在自己的桌子上找到什么。她桌子上,除了一些待整理的文件之外,就是一些校草用完等待歸檔的文件。
跟著校草這么長時間,司不移對整理工作已經很熟練了。
司不移這么坦然,惹得郁父的神色都有點奇怪。看向助理那邊的目光,漸漸染上了一抹期待。
然而,這抹期待并沒有存在多長時間,因為助理很快從一堆資料中摸出了個u盤。
看到助理拿著u盤過來,司不移都愣了。桌子上的文件,都是她整理過的,里面有沒有一個u盤,她比誰都清楚。
助理將u盤插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停頓了好一會,又抬頭“看過了,確實是下一個案子的標書。”
標書?
司不移自然知道這是什么,但是,沒有人會沒事把標書放在u盤里吧。
“郁從文,你看清楚了么?”郁父目光挪到校草身上“現在還有什么話說?”
“她跟司家的關系,其實不好。”司不移聽到校草喃喃的聲音。
聲音比之前電話里聽到的還要低沉,還要沙啞,還要沒精打采。那聲音,甚至都有點不像校草的聲音了。
不知怎么的,聽到這聲音,司不移還有點心疼。
“關系不好?”郁父冷笑,而后轉過面前的顯示屏“你瞪大眼睛好好看著。”
校草的眼睛有沒有瞪大,司不移不知道。但是,司不移自己的眼睛,是真的瞪大了。
她終于明白昨天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司情深為什么專門來演戲,這戲又是演給誰看的。
“如果還不信的話。”坐在老板椅上的郁父抱著胳膊,低喝一聲“出來。”
然后,司不移就看到了從角落里走出來的前臺小姐姐。
“昨天發生了什么,你說!”
“昨天……”
前臺小姐姐說的話,司不移都沒聽進去。其實,不管聽還是不聽,里面的內容,司不移都知道。
這是一場栽贓,自己是被栽贓的對象。司不移扯著嘴角,這樣的場景,那么多年的快穿生活,她見識過多少次了,每一次都沒法翻身。
對方明顯有備而來,自己就算解釋,也依舊會進入對方下一個圈套。短時間內,她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而這種情況下,受害者是不會給她足夠證明自己清白的時間的。
以前碰到這個情況的時候,司不移是怎么應對的?
認罪?否認?尖叫?反抗?還是逃跑?
以上的,她都試過了,結局她也經歷過了。不過這一次,她沒有之前那種想法。
“我是被栽贓的,你信么?”司不移沒有歇斯底里,也沒有堅持清白,她甚至沒有去看把控全場的郁父。
而是將目光落在臉色憔悴的校草身上。
這一次,她跟之前不一樣。以前沒有一個人會相信她,但是這一次,有一個人她可以期待一下。
“我目前拿不出任何能證明我清白的證據,但是我就是清白的,你相信我么?”司不移又問了一遍。
這一次,她的聲音低了幾度。
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如果第一遍表露真心的時候,對方沒有聽到,司不移是相信的。但是,同一個事情,她說了兩遍,還沒有回應,證明什么,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