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該進(jìn)去了。”看著眼前已經(jīng)變得僅容一人通過的入口,云昽緩緩拉起云曈的左手輕聲說道,再不走他們就進(jìn)不去秘境了。
云曈看著慢慢縮小的通道,再回頭看了一眼至今沒有任何身影出現(xiàn)的遠(yuǎn)方,頓時有些煩躁地揪了揪衣角,遲疑著開口道,“哥,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眼下從遠(yuǎn)也沒有來,之后只能靠她和哥哥自己闖秘境了,她是不是太任性了?哥哥的眼睛明明才好了沒多久,不該讓哥哥操心的。
“沒有,曈兒永遠(yuǎn)都不會給哥哥添麻煩。哥哥原本進(jìn)去也是要脫離那支隊(duì)伍的,不過是早晚的事。”云昽笑著摸了摸云曈的頭發(fā)安慰道。他本就不喜歡人多,人多就代表著會有爭執(zhí),太麻煩了,而且他要做的事情身旁最好不要有其他的人,不然······
“走吧。”云昽眸光一斂,說完拉著云曈半只腳直接踏入了秘境,就在云昽的身影即將被秘境入口淹沒的時候,突然從遠(yuǎn)方傳來一道大吼聲,“等一下!”
突然的聲響讓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了過去,然后就看見了半空中易簟清一手拎著一個快速趕來的奇特景觀,身后還一左一右跟著剛才領(lǐng)命前去的蘇元康和云行釗,三個靈王護(hù)送的場景還真是少見啊。
不過,在看清易簟清手上拎著的是誰的時候,一時間有人歡喜有人愁啊。
急速趕來的易簟清可不管腳下的這群人什么反應(yīng),看著慢慢縮小的入口,高聲吼完以后直接一手一個將從遠(yuǎn)和易為春大力扔了過去,猝不及防就被扔出去的從遠(yuǎn)和易為春也只能自己努力在半空中調(diào)整身體,讓自己不至于在落地的時候狼狽摔倒。
好不容易穩(wěn)穩(wěn)地落在秘境的入口處,從遠(yuǎn)還沒來得及抬眸就被一只白凈的手一把拉住右手,胸前也在瞬間竄上來了一個白色的物體直接摟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左胳膊也被身邊驚魂未定的易為春緊緊抓著,從遠(yuǎn)一個人一時間恨不得被他們掰成三瓣用。
“等一下,我是來找……”“陳書”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從遠(yuǎn)就被一旁眼疾手快的云曈一把拉了過來。
“快走!秘境入口要關(guān)上了。”還沒等從遠(yuǎn)反應(yīng)過來,云曈直接用力一扯,將他們兩人一兔都拉進(jìn)了入口。
“呼。”望著緊跟其后閉合的秘境入口,易簟清終于松了口氣,站在原地抹了把因?yàn)橼s時間而凌亂的頭發(fā),好歹自己是把這兩個家伙給送到了,真是好險。這些年疏于修煉,他這一把老骨頭猛然間動起來還真是有些吃不消。
“呦,易谷主,您這是······鍛煉吶?”任掌門看著易簟清少于的狼狽模樣,一時間想笑卻又不不敢太放肆,于是,只能暗戳戳地調(diào)侃了一聲。
周圍圍觀的眾人聞聲也詫異地瞅了易簟清好幾眼,畢竟這些年藥谷的谷主可都是以那副端方持重的模樣而聞名的,這樣的情況還真是少見。
易簟清頂著眾人的視線淡定地理了理自己凌亂的衣衫,不到片刻又變成了那個端方持重的藥谷谷主。輕咳了一聲,易簟清直接扭頭看向第一個調(diào)侃自己的任掌門,皮笑肉不笑地低聲道,“小川流啊,我也會請你師叔好好鍛煉鍛煉你的。”
任川流聞言臉色頓時一僵,結(jié)巴著道,“那……那倒不用,還是不勞煩易叔了。易叔您一路趕過來渴了吧?來,喝茶喝茶。”
面對易簟清明目張膽的威脅,任川流頓時苦了一張臉地獻(xiàn)上了殷勤。他好不容易快要忘記被師叔操練的痛苦記憶了,實(shí)在是不想重溫了。再說了,他都是掌門了,要是再被師叔當(dāng)著弟子的面錘煉,那他的顏面還要不要了。
看著任川流瞬間變了的臉色,易簟清臉上勾起一個明晃晃的微笑,在任川流期盼的視線中柔聲道,“晚了。”教出這么一個好徒弟,被老申修理一頓是遲早的事,他不過是提前告知了他一聲而已。
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