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姑娘而言并不是最好的辦法。反正依照這個姑娘的實力,即便是自己單獨行動也沒什么問題,他還是尊重她的選擇吧。
阮輕羅聞言定定地注視著從遠的眼眸,在確定他確實是沒把她看在眼里之后,心底莫名生出了一絲隱晦的不快。沉吟了片刻這才斂下眼底的情緒淡淡地說道,“你是要去找云家大小姐吧?她一年前才剛得到了一件半神器,現(xiàn)在卻又貪心這件神器,她的識海是禁不住兩件神器的爭奪的,你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或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
阮輕羅用清冷的聲音淡淡地說出了最殘酷的話。
不知道為什么,一見到從遠這樣焦急去尋找云曈卻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時候,她的心里會些不舒服,特別是在看到他隱藏在瞳孔深處的那縷焦急的時候,她心底的惡意幾乎都要控制不住了。
明明云曈什么都有,千年難見的半神器有了,還有疼愛她的哥哥,強悍的背景,傲然的天賦,出眾的容貌,現(xiàn)在卻又來搶奪屬于她的神器,就連現(xiàn)在在她眼前的這個少年都是想著云曈的安危,卻一點也不擔憂她的安全。
“所以我現(xiàn)在才要去找她。這位姑娘,還請你盡快給出答復。”從遠并沒有因為阮輕羅的揣測就冷了態(tài)度,依舊有禮地站在原地等待著阮輕羅的答復。
畢竟,這位姑娘揣測的,也是他所擔心的。
一個修行者的神識簽訂一件神器已屬勉強,況且云姑娘已經(jīng)簽訂了一件半神器,再加上這件神器,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她在經(jīng)受怎樣的折磨,他必須盡快趕到她身邊,哪怕是幫她分擔一絲痛苦也好。
阮輕羅聽著從遠對她的稱呼嘴角諷刺地勾起一抹自嘲,目光定定地望進從遠的眼眸像是要看進他的心里,沉默了片刻才抬起腳步目不斜視地往通道的方向走去,在經(jīng)過從遠身邊的時候才輕聲說道,“我跟你去。另外,我的名字是阮輕羅。”
在踏進幽黑的通道之后,阮輕羅的眼底閃過一抹幽光。
她倒要看看,奪了她神器的云曈會落得個怎樣的結局。
破萬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