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依照他原本的做法是他自然是要在下面快活一天的,但是沒曾想晚上吃飽喝足想要進來的時候,沒有腰牌那些混賬東西竟然不讓進,任由他怎么說都不動搖。
原本跟他一塊出任務的師兄弟們,他嫌煩,已經在白天的時候讓他們先回去復命了,當時也沒人能給他作證,直到等到前不久換班的弟子認識他,這才將他放了進去。
這不,他一進來就趕來重新補辦腰牌了。
等拿到腰牌,看他不讓昨日那個眼瞎的守山弟子好看。
楊俞屾看他還是和往常一樣的魯莽性子,深吸了一口氣,索性不再管他,直接微笑地看向從遠,恭聲道,“師叔的腰牌昨日就已經做好了,我這就取。”
青川圣者收徒這樣的大事,既然傳到他們煉器堂的耳朵里自然要預備好身份令牌。
只是前兩日忙,正好從師叔也在昏迷當中也不急著用,這不,昨日一松乏下來就緊接著給從師叔打了一塊令牌,只是他們沒有聽到申長老那邊的消息,所以打好就先擱置下了,想著等什么時候聽到從師叔蘇醒的消息再給送去,誰承想從師叔已經自己來了。
寧柯見楊俞屾竟然不先緊著自己的事情做,竟然先緊著一個不知道從那里冒出來的師叔,頓時不爽地蹙眉揚聲道,“什么師叔?楊俞屾你是不是糊涂了?哪里來的怪胎都能當你的師叔了?還不趕緊給我重打一塊令牌。”
而且看這小子一頭白發的,誰會收這樣的怪胎當做徒弟。
眼看著寧柯打量的視線毫不恭敬地落在從遠的身上,楊俞屾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沉聲低斥道,“放肆!寧柯,這是從遠師叔。按輩分,你該喚一聲師叔祖。”
楊俞屾的輩分其實要比寧柯大上一輩,但是他整個人平時樂呵呵的,根本不拿輩分上的事跟這些下面的弟子計較,所以寧柯一直都把他當成同輩人一起玩,也不曾受過他的臉色,如今乍然看到楊俞屾沉聲呵斥他的模樣,寧柯關于輩分上的認知一時還轉換不過來,下意識地頂了回去。
“楊俞屾,你說誰放肆呢!”
眼看著兩人劍拔弩張,下一秒就要吵起來的模樣,一旁圍觀的人群中有個跟寧柯熟悉的弟子上前給他介紹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于是,不過幾息的功夫,寧柯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向從遠的眼神也帶上了一絲憤恨,甚至直接動手把還沒說完的同門弟子推到了一邊。
“你敢廢了陳書小師弟?!”
破萬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