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盛欒攪亂用來聯絡的法器的話,申伯伯早就接到消息趕來了,小遠也不會傷到如今這副模樣,所以他這么說也沒錯。
枉他們還以為只是兩個毫不相關的勢力,但是看著閑音樓樓主不惜動用護心境也要護著玉閣主的模樣,恐怕他倆之間的交情匪淺吧,大陸上的人都被他們給騙了。
易為春的話和一個陌生人的話相比,申川自然知道該相信誰,于是抬起的手微微放下,一雙睿智的眼睛冷冷地注視著對面的盛欒沉聲道,“你也有份?”
盛亂聞言下意識地看了對面的從遠一眼,頓了頓才默默點了點頭,“我也有份。”事情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可以說是他一手造成的,是他的失誤,是他太自傲了。
他身后的玉乘風見他在這里胡扯頓時不耐煩地出聲道,“你有什么份?是我一個人傷得他,盛欒你給我讓開。”
拾步走到盛欒的身前,玉乘風面色不變地看著對面的申川,語氣有些欠打地說道,“是我一個人傷的他,一人做事一人當。”
他雖然實力比不上申川,但是也不是那種讓別人替他承擔后果的人,他從動手的那一刻就會知道有現在這樣的結果,自然沒有什么不能承擔的。
玉乘風說話的功夫,盛欒的視線已經復雜地看向了不遠處的從遠,他原本以為查到的事情只是那群人精心偽造的信息,但是如果不是偽造的呢,如果是事實呢?那就說明這件事情還有另一種事實,是他太過盲目了。
從遠看不懂盛欒眼中的情緒,也不想懂,正想錯開他的目光就聽見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聲音傳來,“小遠,我知道你的父······”
從遠聽著他過份親昵的稱呼眼底劃過一抹異色,正當他仔細聽著盛欒后面的話語的時候,盛欒的思緒突然被旁邊的一陣聲響打斷,申川已經同與玉乘風交上手了。
不過,與其說是交手,不如說是玉乘風單方面的挨揍。
等到任川流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師叔徒手揍人的模樣。
破萬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