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我們宗門內(nèi)已經(jīng)很久沒有辦過這樣的大事了,所以這次就是大辦。各位長老若是有空也要露個面,也算是對咱們青云宗實力的一個昭告,免得日后再發(fā)生昨日那樣在遙州城里大鬧的事情。”任川流坐在主位上看著下方各位長老清了清嗓音慢條斯理道。
這件事情他昨天跟師叔也商量了一會兒,原本確實只是按照一個拜師宴的規(guī)格來辦的,但是因為師叔的實力地位,再加上又是師叔首次收徒,所以這規(guī)格也不會小,大陸上只要是排得上號的勢力幾乎都要來,所幸他就再添一把火,借著眾勢力齊聚的機會再立立威。
可能是因為這百年青云宗一直收斂自身,許久不曾用實力碾壓那些勢力了,所以有些勢力就開始蠢蠢欲動,不把他們放在眼里了。近幾年除了遙州城,周圍的四座城市時有修行之人鬧事,昨日更是直接在青云宗腳下鬧起來了,看來他們過去的手段還是太溫和了。
這場宴會就是一個信號,向天下勢力昭告他們青云宗依舊是大陸的第一勢力,所以,不要在他們的地盤上輕舉妄動。
“不過就是一個小輩的拜師禮,有必要讓我們?nèi)柯睹鎲幔俊彪m然任川流說的有些道理,但是還是有長老覺得太過小題大做,讓他們這些守山長老全部露面,未免太過了。
要知道七位守山長老以數(shù)字排序,個個都是靈皇的實力,除非必要一般不會出山,而且守山長老前三位之首都是太上長老們的親傳弟子,他們跟申川是同輩,也算是從遠的長輩了,上哪里要給他這份面子。
五長老的話一出,他斜對面三長老頓時也認同地點了點頭。他守山多年,哪里還用得著給一個小輩這么大的臉面,他看任川流是這個掌門當?shù)锰?,連他們之間的輩分都給忘了。
看著底下各位長老的竊竊私語,任川流微微一笑,慢條斯理地理了理并沒有染塵的衣袖,這才不慌不忙地道,“哦,對了,忘了跟各位長老說了,此事我昨日已經(jīng)請教了三位太上長老,他們也同意此次行事?!?
所以,他不是再跟他們商量,只是通知。
任川流的話一出,剛才還討論得鑼鼓喧天的議事堂頓時寂靜一片,剛才開口的五長老臉色也是一僵,臉色變換了一會兒才咬牙切齒道,“那你剛才為什么不說?”
三位太上長老都同意過的事情拿來跟他們一副討論的語氣,是專門來看他們的笑話嗎?三位太上長老都同意的事情,除了那一位出山,誰能更改,更何況那一位原本就向著申川那廝。
他們一個個的才是靈皇的實力就要在次當起守山長老,而那個申川,都靈圣了還滿大陸的亂跑,想干什么干什么,一點責任都不用擔,真是看的人牙癢癢。
“我這不是尊重各位長輩的輩分嗎?”任川流淺啜了一口手里的茶水意有所指地說道,剛才這些人還一個個跟他論起輩分,這下拿這個借口反駁正好,他才不會承認他就是無聊想看一場笑話。
雖然聽出了任川流的話外音,但是五長老咬了咬牙還是沒有反駁,誰讓這小子拿到的是太上長老的意思呢。
看著臺下陷入一片寂靜的人群,任川流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開始有條不紊地安排起了各個部門的職責,等到余光瞥見站在大長老身后的桑度這才斟字酌句地開口道,“桑度啊,你們這一系主司禮,你師父不在了,以后這一脈的主事人就會落在你的身上,這次你要從旁邊多學習學習才是,不用事無巨細,只要能做到主事就行。”
七大守山長老座下都有各自的職責,由守山長老座下弟子主事。
大長老這一脈一開始選的就是禮,原本是大長老的大弟子徐雨歇,也就是桑度的師父主事,只是他十幾年前不幸身隕,只留下一個孩子徐雁青。
當時的桑度也不過是一個孩子,怎么能照顧一個襁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