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什么安排嗎?”坐在從遠對面用膳的易為春抬眸看了他一眼,隨口問道。
“去把重樓金線拿回來。”從遠用完最后一口早膳,用手帕擦了擦手這才一臉平靜地答道。牧姑娘的情況他們也看了,目前還沒有什么需要他們幫忙的地方,眼下只剩下重樓金線了。
通天蟒的狀況越來越不好,不能再拖下去了。
“也行。等你拿到重樓金線煉好丹藥,我再帶你好好逛逛這南漓國。”
從遠聽著他的話并沒有應答,治好通天蟒的傷他還要依言把它送到落日森林,然后趕去西齊,大概是沒有時間逛逛這南漓國了。
只是,還沒有等他開口解釋,就有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而守在門外的侍從正一臉惶恐的跟在領頭之人的身側。
只不過,他的惶恐不是因為來人,而是因為易為春。他沒有攔住外人進入這座宅院,是他的不稱職,還不知道公子會怎樣生氣呢。
出乎意料的是,易為春的面色雖然冷了下來,但是對上他的視線并沒有說什么,只隨意地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
“這位公公,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易為春的私人府宅吧?不知按照南漓國律法,私闖他人宅院該是何罪?”易為春視線冷冷地盯著明顯是宦官模樣的領頭人,一雙眼睛早已冷了下來。
領頭的宦官原本見這個阻攔他的臭小子終于被趕了出去,正要整整身上剛才被拉扯出褶皺的官服,一聽易為春這樣說身子頓時僵了僵,眼睛轉了一圈陪笑道,“這不是許久未曾見過少谷主的風姿嗎?一時著急了些少谷主勿怪,勿怪。”
往日他去那個官員府上頒旨不是恭恭敬敬被請進去的,高處站的久了竟忘了這藥谷的少谷主是個混不吝的,身份可不是那些普通的官員可以比擬的,對上易為春似笑非笑的視線霎時就冒出了一頭的冷汗,余光瞥見一旁的身影頓時眼睛一亮轉移了話題。
“想必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青遠君了吧?哎呀呀,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青遠君的風姿比傳聞的更加出眾。”
從遠抬眼瞥了他一臉笑得小心翼翼的模樣,到底還是應了一聲,“過譽了。”
待那位宦官還要再說些什么吹捧的話時,易為春已經屈指敲了敲桌面,一臉不耐煩地道,“行了,有事快說。”
雖然很想在這位絕世天才面前再刷些好印象,但是他也不敢去得罪藥谷未來的主人,于是低低應了一聲連忙說出了這次的來意。
“宮宴的事情以后再說,勞煩這位······公公讓同安公主把重樓金線準備好差人送來,或者我親自去拿。”
從遠聽完他的來意皺了皺眉,他只是來拿重樓金線的,做什么要參加宮宴。
“大公主說公子參加宮宴過后重樓金線自然會雙手奉上,再說青遠君作為青云宗遠道而來的貴客,我們自然不能懈怠。青遠君應該不會不給咱們南漓國面子吧?”
“宮宴在什么時候?”聽道這人提起他身后的青云宗,從遠到底不好真的在外不給南漓國皇室的面子,于是耐著性子問道。
“一個月后。”宦官笑得諂媚。
“一個月?”從遠聽著這個時間眉頭狠狠皺起,他可沒時間陪他們耗著。
“三天時間。”從遠忍著最后一絲耐性面色不善道。
牧葳晗說要極品丹藥他第二天就給了,靈石也在同一時間給了出去,但他只是要一株藥草她竟然還如此推辭,若不是顧及他身后青云宗的顏面,他連這三天的時間也不想等。
“這······”那名侍從明顯遲疑了,雖說陛下和大公主給他下達的命令是一定要拉攏到這位公子參加他們南漓國的宮宴,但是也不好太得罪,于是告了聲歉去請示了一番這才回來繼續商量,但是從遠的態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