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視線,莊主臉色十分難看,但還是勉強擠出笑意看向蘇畫舸,“畫舸,我會為你重新尋來解藥的,你相信我。”說著不等蘇畫舸回答就一把將解藥倒入口中,然后就是一臉的輕松。
蘇畫舸看著莊主的舉動一臉的悵然若失,她很想說她不在意,但是心中到底還是有些不舒服。
牧晚情看著瞬間放松下來的男人嘴角勾出一抹諷刺的微笑,但是卻沒有說什么,而是在蘇畫舸復雜的視線中起身走到她身邊,右手放在她的背部緩緩解開了她在母親體內封住的丹藥。
那是她昨天就已經準備好的丹藥,讓逢話催眠了母親給她喂下去的,不過當時是封住了藥效,在一日后才會自動解開起效,如今事情已了,她主動解開也是一樣的。
“母親放心,那枚丹藥自然是要給母親服下,莊主服下的不過是一枚偽裝后的清心丹罷了。”
牧晚情的話音一落,那個男人的臉色頓時大變,然后就召來了侍衛打了起來,一路打到了院中。
當時誰也沒想到小姐的母親竟然會拿劍指著她讓她交出解藥,小姐顯然也有些錯愕,再然后就是她自己主動往前走了一步,而蘇畫舸收手不及,直接將長劍刺進了她的胸膛。
聽著逢話斷斷續續地說著這些天發生在牧晚情身上的事,易為春滿眼心疼地摸了摸牧晚情柔軟的發絲。
他從來不知道這些,他原以為這些天她只是吃不好,所以只派人一日三餐送來膳食,若是他再關心些,說不定她就不用受這么重的傷了。
易為春雖然很想按照逢話的意思不給蘇夫人解藥,但是這是晚情的意思,若是她醒來知道自己沒有按照她的意思來,定是要跟他生氣的。
沉默了片刻,易為春還是在逢話憤怒的視線中將手中的玉盒遞給了蘇畫舸,隨后看了一眼逢話低聲解釋道,“你若是阻攔,晚情醒來會不高興的。”
牧晚情一出,逢話瞳孔中的怒火頓時像被澆了一盆冷水,懨懨地息了下去。
而易為春也不想牧晚情再待在這個傷心地,直接將她攔腰抱起,逢話也跟著緊緊綴在身后。
破萬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