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比不得閑音樓的靈通,恐怕并不能為盛樓主解答。”從遠并沒有立即坐下,而是一臉從容地婉拒了盛欒這個看似是他占了大便宜的交易。
聽到從遠的答案,盛欒并沒有太大的意外,若是這些看似占了便宜的蠅頭小利便能使從遠屈服,那他也就不用大費周章地準備問出這個問題的機會了,說實話,原本牧晚情的事情就已經給他提供了機會,但是沒想到云家的這件事情來的這么突然,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從公子放心,只是涉及到你對一些事情的看法,并無其他。”
從遠并沒有因為盛欒的解釋就放松警惕,或者說他并不喜歡這種未知的酬金,還是公平交易來的簡單方便,“我這個人更喜歡公平的交易,我付靈石,樓主給我消息,這不是閑音樓一直以來的交易準則嗎?”
面對從遠的油鹽不進,盛欒不禁苦笑一聲,他就知道事情不會這么容易,即便是萬事俱備,但是當事人不配合那只能是一切清零。
“何必同他廢話。”一旁的玉乘風見他委婉了半天也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頓時不客氣地睨了一眼從遠,“你現在還能繼續在這里堅持依照你的想法來,無非是仗著你有能找到他們的手段,可若是我說,你找不到他們呢?”
“你這是什么意思?”從遠蹙眉看了躺的一臉閑適的玉乘風,心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意思就是,你留在那只兔子身上的追蹤香,已經失去作用了。”玉乘風手上漫不經心地晃悠著一個精致的小瓷瓶,看著從遠笑得一臉惡劣,說到最后甚至還拔出了瓶塞一臉陶醉地嗅了嗅。
房間中驀然出現的味道頓時讓從遠的心跟著沉了沉,但是面上依舊沒什么變化。
他下在團子身上的蘭香子經過他的處理味道極淡,若不是貼近團子的毛發細細去聞根本發現不了,而依照團子的個性,可不會任由陌生人去近他的身,所以他一直很放心,即便是易為春讓他再停留一個月的時間他也同意了。
可是如今玉乘風手里的這個清幽的香味卻打亂了他原本的安排。
破萬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