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的嗎?怎么會碰到她?”
“我們找鐘離昧求購還魂草未果,去茶樓找藺長云的時候恰巧碰上了。”
易為春說著想起剛才的情景還是忍不住地一陣搖頭。
當時那姑娘說出那番略顯輕浮的話時他們還沒什么感覺,還只是新奇,畢竟那姑娘清冷的嗓音一聽就跟她的話語不符,想著應該也沒什么大事,直到那姑娘手上的簫抵在了小遠的下頦。
“哎,你這……”藺長云見那姑娘竟然直指從遠這下再也顧不上隱藏了,張了張嘴剛要阻攔就被那女子一個眼風鎮在了原地,緊接就略帶歉意地給了從遠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又縮了回去。
而一旁的易為春還樂得看熱鬧,悄悄用折扇遮住自己的唇角,只是露出的那雙眼睛里的笑意卻是怎么也藏不住。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有女子這么正大光明地調戲小遠,而更罕見的是,小遠也沒有躲。
思附間,那女子持著長簫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從遠的臉面向自己,而從遠也如她所愿,抬眸淡淡地望了回去。
半步靈王,又是女子,且夜半出現在鐘離昧的府上,眼前這名女子的身份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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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從遠的大腦雖然在冷靜的思考著,但到底是第一次這樣被女子對待,面上雖然依舊淡定,但是肢體難免有些僵硬,不過不細看根本發現不了什么。
“看著顏色正好,這眼神也清正,身材看上去也不錯。”那名女女子也就是從舜欽說話的功夫身子微微前傾,鼻尖將將要碰到從遠高挺的鼻梁的時候,眉眼一轉這才低下頭去,與從遠的鼻梁錯開嗅了嗅。
而從遠也在從舜欽錯開的瞬間幾不可聞地松了口氣,要是剛才從舜欽沒有錯開,他都要忍不住往后仰了,不過,從遠的這口氣還沒松完,看見眼前的從舜欽悠悠地抬起了頭,耳邊更是回響起她意味深長的聲音。
“嗯,身上也沒有那些男人身上的汗臭味,倒是個干凈的,我喜歡。”
“南樓,把這位公子請回府上,好好招待。”
“是。”從舜欽的話音剛落,立馬從她身后走出來一個身穿勁服的女子,赫然就是剛才那個在大廳教訓那兩名侍衛的姑娘,看這形式,她分明是從舜欽的隨從,那剛才那番教訓……
盛樓主的消息是說十年前從家少主和鐘離昧就已斷了聯系,雖然同在一城之內,但是這兩位的關系已經形同陌路,所以他們來的第一時間是去找了擁有還魂靈草的鐘離昧,之后才考慮的從這位送出還魂靈草的從家少主入手。
可是聽藺長云剛才的意思,昨日那個在鐘離昧府上阻攔他的人是從家少主,而剛才那位教訓鐘離昧府上那兩位玩忽職守的侍衛的姑娘又是她的侍從,這兩位的關系……
從遠垂眸思索間那名喚作南樓的姑娘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側,右手往前一伸,揚聲道,“這位公子,請吧。”
從遠尚持著一個茶杯的右手不自覺地摩擦了一下,沉默了片刻才一言不發地起了身,順著南樓的手勢向從舜欽的方向走了過去。
從舜欽見他這樣順從眼底閃過一絲意外,但是面上卻勾起一抹微笑,“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樣不反抗的,既然你也喜歡我,那咱們就走吧。”
說著從舜欽朗聲一笑,轉身就要往外走,但是卻被一道聲音叫在了原地。
“這位姑娘,那我呢?我也同去可好?”易為春見從遠就這樣跟著被人走了,眼睛一轉立馬一臉笑容地小跑兩步上前殷勤地自我介紹道,原本以為跟小遠一同前去不過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卻見那位姑娘的眼神挑剔地上下打量打量了他,柔軟的唇瓣突出倆的話語卻是扎心的很,“你?還是滾回你的溫柔鄉里去吧,本少主可不喜歡你這樣的浪蕩公子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