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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收拾一番,刑天拉著父親便出了門,他準備去村祠堂一趟。
自己莫名其妙就被除名了,這個場子他必須找回來!
跟著刑天走在大街上,刑文成腰桿挺得筆直。
他就像警衛員一樣始終保持在刑天側后方一米處,迎著鄉親們投過來的眼神,他也沒忘一路宣示主權。
“我兒子回來了,刑天!現在是軍隊的人了,大官!”
沒有搭理刑文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刑天身上。
看著他一路朝祠堂走去,吃瓜群眾一邊遠遠地跟著一邊激烈地討論著。
“不是說叛國抓進去了嗎?這怎么還穿上軍裝了?”
“看來是謠言,咱們龍國軍審很嚴格的,如果那方面有問題,肯定過不了審核!”
“是啊,話說刑天是什么官?”
“肩章看著是。。。臥槽,少將?”
“啥?將軍?二愣子,你TMD眼神好使嗎?”
“廢話,老子好歹也當過兩年義務兵,眼神再拙,肩章我還是能看明白的!只是。。。將軍有這么容易當上的嗎?”
“文職吧?文職官不值錢的。”
“不懂了吧?咱們龍國早就取消文職授銜了,現在的軍銜只有兩種,軍官還有技術軍官。
前者帶兵打仗,后者全是高級知識分子,搞技術研究的。
刑天是研究生,那應該是技術少將,這么著就解釋的通了!”
“那老刑家的技術少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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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什么文職,含金量很高的,其實在不打仗的時候,技術研究型的軍官更難得。。。”
一幫人一邊討論一邊跟著刑家父子來到邢家村祠堂。
抬頭看了看飛檐斗拱的仿古建筑,刑天知道這里一直是村里人最敬重的地方。
一個承載著刑氏家族榮耀與傳統的重地。
稍微整理了一下儀容,他邁進祠堂大門,之后輕車熟路地右轉,刑天順著木梯來到二層的辦公區域。
“那個。。。首長,畢竟是祠堂,你爺爺的牌位也在這呢,不帶打架的啊。”
刑天循著房門上的牌子往前走去,“別那么叫我,說到打架,你前幾天好像剛在這里打過一次!怎么?歲數大了,連個小輩兔崽子都打不過了?”
“你穿著這身軍裝我就得這么叫啊,你說刑東他們?別聽人瞎傳。
我們就是推搡了幾下,再說我那是顧忌著祖宗情面,不想大打出手。”
“很明顯他們并不顧忌。。。”
刑天說完在一個掛著村長辦公室的門前停下。
沒有敲門,他直接推開了。
屋子里煙霧繚繞的,幾個年輕人一邊抽著煙一邊下棋。
冷不丁看到一身軍裝的刑天,屋子里的人都驚呆了。
刑東坐在辦公室一角,看清楚來人是誰后,他表情復雜地站了起來。
“文成。。。這是。。。”
“按輩分論,你應該喊他一聲叔,你是刑東吧,我記得你,貌似比我大不了幾屆。
最多30歲,這都當上村長了?哦。。。我忘了,你爸好像是老村長。”
“你。。。”
“我是刑天,刑文成的兒子,你們嘴里的叛國者,今天來這是專程來交香火錢的!”
刑天說完將手探進胸口里。
對面的人見狀紛紛后退。
前幾天剛轟走刑文成,沒幾天對方就帶著一身穿軍裝的人回來了,他們明顯心虛了。
刑天沒有掏武器,他也沒有!
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