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了船板,一行人走上了離朔他們的船坊。
剛上去五層,齊銘御身后一個隨從忽然撲到了莫雪顏的身前,“郡主,你沒有死,你還活著,我是浣語啊!”
浣語的舉動太過突然,離朔這些人都沒有防備。
莫雪顏被浣語拉了手臂,啊的一聲驚恐,更加的縮了身,一把抽回手鉆進離朔的懷中,緊緊的抱了他。
離朔動作也最快,一揮袖,浣語便被狠狠地甩出去撞到了船欄上,一口心血吐了出來,感覺肋骨都斷了。
快速一看齊銘御,一抹犀利一閃,離朔抱緊莫雪顏輕聲的安慰了,“沒事的,沒事的,顏兒,別怕,我在身邊的。”
月漣和冷弦歌、巖敏三人快步的走了過來,離憲卻是看向了齊銘御,“攝政王,這是怎么回事?”
齊銘御清雅一笑,面上帶出了一點無辜之感,“憲王,這…可能是本王的隨從將雪兒認做了月兒,你們也知道,這雪兒和月兒相似非常,若非性格不同,本王都差點認錯了,
再說,如果不是發生了那樣的意外,雪兒現在該是本王的攝政王妃的,本王怎么可能會指示隨從來傷害雪兒,離皇,你說是不是。”
齊銘御看著離朔,視線卻是落在他懷中的莫雪顏身上,一抹柔情快速而過,卻是帶著點滴不明之感。
離朔拍著莫雪顏,也看向齊銘御,兩人之間立刻的擦出了火光。
墨筱卻是看向了已經不知是死是活的浣語,走了過去,這個小廝,怎么感覺有些熟悉。
走到浣語身前踢開掉落的帽子,撥開了臉上散亂的頭發,縮了眼角,竟是她。
手往鼻間一放,已經沒了氣息。
“墨筱,怎么了?”墨羨走過來,低聲一句。
“你還記得她嗎?”墨筱問道。
墨羨仔細看了浣語,同樣縮了眼角,這個女人不是和那些齊國送親侍從一起被關在刑法閣部。
兩人對視一眼,心沉了,能從刑法閣部救走人,看來齊銘御在他們離國的暗棋也是不少。
墨羨和墨筱的動作離朔看到了,齊銘御也看到了,又是清雅一笑“雪兒,我是銘御哥哥,你還記得嗎?”
莫雪顏的眸中閃爍著害怕,又往離朔懷中縮了縮。
“顏兒害怕生人,攝政王還是離遠一點為好。”離朔一句平靜的話,卻帶著暗藏的冰冽。
“怎么會?”齊銘御擔憂了,接著微皺了眉頭。
“離皇,說來本王有一個疑問,離皇是怎么找到雪兒的,又是怎么確定這個女子就是雪兒的,就這片刻,本王覺得這個女子的性格和雪兒實在是天差地別,雪兒可不會這般膽小怕事,離皇還是小心點,別被騙了才好啊!”
“這就不勞煩攝政王操心了。”離朔又是隨意一句,仍帶著冰冽。
“朔哥哥,我們走,好不好,這個人好怕,顏兒不要和他待一起。”莫雪顏弱弱的了開口。
“好,我們走。”離朔收回了視線,寵溺一聲,抱起莫雪顏直接踏水輕點,離開了船坊,沒有交代一句。
離朔離開,墨字衛自是跟著離開,肖宏邪撇了嘴。
“真是沒勁啊!本公子這剛來的,都還沒坐熱呢!無趣無趣,還不如看歌舞來的盡興。”
搖頭的站起身,看向離憲和月漣四人,打招呼的點了頭,之后看了齊銘御。
“多年不見,當年那個瘦弱的質子如今真是大變樣啊!果然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走了。”
話落,肖宏邪一轉金笛子,和春夏秋冬四個婢女走回了他自己的船坊,繼續了他的奢靡享受。
齊銘御的視線看過去,微瞇了眼角,不過一瞬,又恢復了清雅,“看來本王真是多余了。”
倒是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