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劍,你說你要求娶誰,本皇沒聽清。”
雪殤放下酒杯,也看了眼莫雪顏,眸底一抹古怪之色。
“回皇上,末將想求皇上賜婚,末將想求娶玲月郡主為妻。”余劍又重復了一遍之前說過的話。
在場眾臣一個個的憋了氣,余尚書夫婦更是被他們這兒子的這番舉動給嚇的都蒼白了臉。
“男神,這是什么情況?我們這還沒出手呢!就有人自己送上門了。”莫雪顏湊到雪殤身邊,一句低語,視線終是落在了玉玲月身上。
玉玲月也呆住著,不知是被嚇的還是被驚的。
忽然,莫雪顏又悄聲道“哦!對了,男神,這個余劍,我好像聽敏敏提起過兩句,就前天完上來著,敏敏說我與弦歌不義氣,都沒等她喝酒,所以罰我們賠她一場酒,
敏敏給我和冷弦歌說軍中趣事,就提到了一個叫什么劍的,好像就叫余劍,說他都已經二十八了,還沒娶妻,連一個妾室都沒有,軍中人都打趣著要把自家妹子女兒什么的介紹給他當媳婦兒。”
“二十八了,還沒娶妻,雪兒,看來這余劍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啊!我給雪兒套一套看是個什么故事,說不得雪兒還能編一個故事出來。”
雪殤亦是低聲一句,才又看了余劍,莫雪顏眼睛頓時亮了。
“余劍,你可知,你所求娶之人是什么身份,雖說她的入宮是本皇父皇恩準的,本皇從來沒有承認過,可她賢妃的身份卻是事實,如今她雖被本皇譴回了家中,恢復了自由身,但說再嫁,余劍,你的膽子倒是一點不小。”
雪殤的聲音,平緩的舒雅,可所帶的帝王威壓卻是一點沒少。
余尚書夫婦臉色又一白,余尚書趕忙下跪叩首,“皇上息怒,都是老臣教子無方,請皇上息怒。”
說話間,狠狠地瞪了余劍,讓他趕緊認罪。
說來余劍,他還是雪都城中坊間私話里的一員被八卦之人。
他是余尚書的獨子,從小到大就熱衷與習武,一手刀法,能在他手下過百招的人是少之又少,在軍營之中算是一個厲害的將領,右營前鋒驍騎將軍。
十年前,十八歲的他,父母做主要給他娶妻,結果在成親的前三天,人不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余尚書一家找遍了整個都京都沒有找到他,婚事也就只能作罷。
直到后來,離齊兩國因為莫雪顏和親齊國而開戰,他在戰場上展露鋒芒,才被家人得知,他居然一人跑去邊城參軍了,可是差點沒嚇死余尚書夫婦。
“皇上,身為軍人,不拘小節,臣打小就心悅玲月郡主,臣雖身為尚書之子,可臣就想憑自己的本事闖出一番名頭,然后去玉親王府提親,
卻不想,臣還未來得及去提親,郡主入了宮,做了賢妃,臣本想著,這一生就這么過了,可皇上又給了臣希望,所以臣想娶郡主為妻,臣不在乎她是否再嫁。”
余尚書的暗示,余劍根本不搭理,軍營中的糙老爺們,說話也不會拐彎抹角,這么直白的話,聽得莫雪顏真想大叫的拍掌喊兩聲好,可是不能,她現在是皇后,得注意皇家體面。
手肘抵了抵雪殤的胳膊,莫雪顏示意她來問。
“你叫余劍。”心里打了個轉,莫雪顏開口了。
“回皇后娘娘的話,末將余劍。”余劍抱拳一握。
“余劍,先不說你這番舉動有無損我皇家顏面,你要求娶玲月郡主,你有問過人家嗎,人家是否愿意嫁給你,我這個皇后還是比較開明的,你們要是兩情相悅,我倒是可以給你們做個主,郡主再嫁,也不是什么大事。”
莫雪顏這話說的,再場眾大臣一個個驚錯了面容,卻都沒有開口說一句,離皇為了莫雪顏所做的一切,各部大臣們可都是記憶深刻,尤其是那些年來燕閣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