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直到中午。
踏出辦公室時,德拉科顯得疲憊不堪,連西弗勒斯都略帶倦意。
這次的課程與過往很是不同。
西弗勒斯不帶保留地使用攝神取念術,試圖喚起德拉科不同的情緒,
似乎想讓她在情緒翻轉間掙扎,進而失去對自己心靈的控制。
這種高強度的訓練,幾乎讓德拉科可以察覺,
西弗勒斯好像感受到什么時間壓力,必須讓德拉科盡快掌握大腦封閉術。
原本想借著休息的空檔,問問他關于穆迪的事,也只能作罷。
來到禮堂前的空地,等待與潘西、達芙妮、阿斯托利亞聚首,共進午餐。
趁著下課后人潮涌現的空檔,倚在禮堂入口左側的墻上稍作歇息。
正午的陽光刺眼,卻并不炙熱,只是把早秋的空氣烤出陣陣草香。
隨著下課鈴響,人潮逐漸匯聚,德拉科也離開墻垣。
在人群中見到潘西、達芙妮與阿斯托利亞的身影后,緩緩朝兩人身邊走去。
才發現她們身后,克拉布和高爾正對著《預言家日報》交頭接耳,笑聲不斷。
“什么事情這么有趣?”
忍不住出聲詢問。
“他們在嘲笑韋斯萊家。”
達芙妮低聲說著,眉宇間透露不贊同的神情。
從克拉布手上接過報紙才發現,
是一篇關于韋斯萊先生并未妥善處理一場攻擊意外的報道。
意外的內容,則是穆迪自稱受到襲擊,而驅使庭院中的垃圾桶攻擊麻瓜。
內文極盡抹黑之能事,也拼錯了韋斯萊先生的名字。
上頭還附上一張韋斯萊夫婦在陋居前的照片。
顯然這就是克拉布與高爾在嘲笑的主題。
德拉科皺眉看著低俗的文字,瞄向作者。是一名叫麗塔?斯基特的女巫。
猶如摸到什么穢物似的,將報紙還給克拉布。
“又是那個女人。”
嫌惡地說著。
“媚俗、沒品、自以為風趣的八卦小報等級記者。”
潘西跟著咒罵,連達芙妮也搖了搖頭,溫柔的臉上難得展現不快。
這幾位貴族千金,多少都嘗過斯基特的苦頭。
她總是喜歡窺探豪門隱私、搬弄是非。
更神奇的是,她似乎總有辦法窺探明明不在場的聚會,
進而寫出一些似是而非,讓不知情者容易輕信的內容。
達芙妮在被懷疑帶有血繼詛咒,而開始一連串檢測的時候,
便曾經淪為斯基特特別鐘愛的主題,編就了許多故事。
諸如格林格拉斯家因為先祖荒淫過度才招致禍遺子孫的詛咒,
甚至用達芙妮的名字做文章。
說這個名字源自希臘神話中的月桂女神,是魅惑了太陽神阿波羅后,
又為了逃避他的追求,自愿化作月桂樹的女子。
從這里引申,還牽扯了東方的某種說法,繪聲繪影地描寫,
達芙妮有血繼詛咒的征兆,以及她右嘴角下的痣,
再再象征她注定生來就是引誘男人的禍水。
可想而知,這對年幼的她與格林格拉斯家帶來不少困擾。
——
三人正為了斯基特不悅之際,
哈利羅恩赫敏和格蘭芬多的學生也結束了占卜課,朝禮堂走來。
兩群人逐漸靠近。
哈利與德拉科一面專心與各自的朋友談話,一面忍不住看向彼此。
默契十足地,讓眼神在看似飄移不定間隱隱交錯。
哈利悄悄朝德拉科做